江陵的常遇春,虽然乐于讨伐韩匡,然而近来的事情实在是让他焦头烂额。第一就是整编窦卫、乔恪、陈达留下的部队。
三人部队加在一起也有两三万人,然而都是虾兵蟹将,不仅武器装备制式不同,军服、军规也完全不一。常遇春干脆把三人部队打散,制定简单的军规,先训练几日。
本来就紧迫的时间,却碰了韩匡称帝的事情。江河命他提前进攻,可训练到一半的部队如何能投入战场?
还有就是赵榷的部队也不见踪影,说好两天之内抵达江陵,可这都第五天了,赵榷的队伍还没到齐。常遇春为此大为生气,命人前去查看,又随之带了一封充满恐吓的信件。
走在半路的赵榷也很生气,一来是为了荆州军阀被江河撤走,让他在荆州独木难支,尽管江河透露要把他调回辽东,可多疑的赵榷并未完全相信。
而来就是不知这天气怪异的荆州,在二月竟然也能下起大雨,先下雨再下雪,天气又是骤降,道路坑坑洼洼,比山路还难行。
若仅仅是道路难行那还罢了,还有一个毛头小子在前面拼命地催促自己!这个常遇春,哪年入军?也能指挥得动自己?
参军四十年的赵榷,岂会甘心于一个年纪还没他军龄大的毛头小子。哪怕常遇春有功劳在身,又是他此次行动的司,却也足够让赵榷气氛。更可气的是,常遇春威胁赵榷什么都行,他竟然威胁起了赵榷在京的女儿一家。
谢怀去年就入京为散骑常侍,陈朝灭亡之后,整个朝廷都被江河架空了的朝廷,自然变都没变。谢怀和他的妻子自然还在京中。
若不是有女儿做把柄,加江河的许诺,赵榷才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好在赵榷最后还是勉强赶到,常遇春虽然有些挤兑他,却也没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换做别人就不是这样了。
东路军于二月二十四日集合完毕,二十五日誓师。由于常遇春的三万部队还未训练完毕,就全部留在后方,只率领自己从江河处得来的五万兵马,加赵榷带来的一万五千军队。
共有正卒六万五千。
得知常遇春异动的韩匡,自然风声鹤唳,自去年战败回川之后,他便穷兵黩武起来,不顾蜀地民生,暴兵二十万,可训练短暂,器械不全,此番常遇春来犯,他只能带着十二万勉强有一战之力的部队前往抵挡。
然而成都毕竟太远,韩匡还在路,常遇春就已经和赵榷合力,打下了入蜀的第一座城池。
纵然巫峡两岸齐险无比,常遇春亲率部队突进,一日也能行得十数里。在进攻第一座城池时,常遇春掌控的荆州水师发挥了一些作用。然而随着深入巫峡,一路之礁石无数,实在不得同行!
常遇春便舍弃大船,以小船载运。然而继续深入,江水湍急,不可逆流。落差甚大,已经无法继续前进。不得已,常遇春舍弃水师,继续向前。
大军继续进攻,来到鱼复城前,这一路过来,偶有哨塔,如今又遇一城,让常遇春喜不自胜。虽然鱼复(奉节)小城实在太小,却是这难行之路的一个据点。早韩匡一步夺下此城,此战便又多了一重保障。
城前空地狭小,他无法摆下所有兵马,只能挑选出部队中最精锐的兵马,一脸两日冲锋,即将拿下鱼复,然而这时,韩匡的先头部队终于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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