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疑?如今敌人已做困兽之斗,我军挤压一月的怒火终于可以爆发,如今正是进取之时,士卒们都快忍不住了!”陈庆道。
他可是太高兴了,他本来就入营早,如今从副将升为一军统帅,眼看面前又是一大功勋。等打完这一仗他也是能统兵一万,独当一面的大将了。
遥想当初自己还只是一员普通士卒,今日能获如此成就,也算得是光宗耀祖了。
“当然可疑,这邹楚本来急速来攻,靠的是兵力优势。可是自打战斗以来,敌军分兵,我便攻之,虽说屡建奇功,离不开诸位努力,可是这仗未免打得也太顺了些!”刘荡倒是察觉出来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刘将军这话的意思是……邹楚另有他谋?”
“能有什么谋划,他最多就是勾结唐家,诈开城门就是了。我早命了精悍战将把守十三城门和城内险要地方,唐家有什么动静我们都能知悉,害怕他?”
“何况如今我与敌军人数相当,纵使他们入城,也无济于事!”陈庆洋洋得意道。“而今之计,大家好好休息,估计半个月后,大家可得奔波一段时间!”
“从洛阳杀到豫州,也得千里呢!”
“哈哈哈哈!陈将军说得果然有道理!”陈庆在军中广得人心,当即就有人接了话茬。
岳飞眼底里透着一丝丝忧虑,他的眼神正与江河无二。
江河又哪里是心思散漫,眼下大业将成,他可比别人兴奋多了。可这越是成功时候,便越要冷静,更何况江河还知道了些,别的将领不知道的秘密。
岳飞虽然未能完全猜出来,却也猜了两分,于是道:“今日会议就到这里吧,诸位回到各自防守区域,便精心防守就是,若是邹楚真要遁回豫州,我们便出兵讨之!”
是晚午夜,正是月光撒地,一片皎洁。
两条影子映在地,浑然是江河与不知道二人。
“主人恕罪!这事情还是没有眉目!”不知道跪在地,自从八不知成立以来,还没有他们没完成的任务,如今没有完成任务,两人内心也很惶恐,更觉得对不起死去的义父。
“无妨无妨,我就是没想到他竟然已经部了这么久的局了!既然无法刺杀他,那弄清楚具体人数了吗?”
“回禀主人,约有三万人。都藏在洛阳各处,这还是利用主人交给在下的方法,统计出来的!”
“三万人吗?”江河凝神远往。“死士练得如何了?”
“如今洛阳死士约有千余人,但是仅有不到五十人可堪一用,光是监控洛阳公卿就耗去大半,这件事情实在没有人手来办。”
“我虽然没有完全的准备,可是只要他们起事之时,你能早些来报,我还是有些把握的!今日我已经暗暗告诉鹏举,估计明日他便会遣人驻扎在城南。”
“把李胤给盯紧了,我总觉得他这小子最近也有长进,还有庐山王,他可不能出事。他一旦出事,那我可就毁了!”江河喃喃自语,问不知道道:“可有你七哥的消息?”
“这……”不知道脸又是一阵尴尬。“七哥之前都在北邙山修炼,近来派人去寻,也无踪迹,不知去了哪里。若是七哥还在,眼下情势也就不用如此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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