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刚才其实也就是在吓唬我?”
“正是,果然逃不过大人的眼睛。”不知道轻轻颔首,道:“凡是令牌传承,大都不被我们知晓,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继承。若是那人见到我来索命唯唯诺诺或者是吓得屁滚尿流,自然一刀结果了,再为令牌另寻明主。”
听了这话,申时行长悬着的这一口气终于是呼出去了。果然和自己的料想不错,多亏自己强撑着,不然说不定他可真的不留情面了。
“还有其他的考验吗?”
“有。”不知道打量了一下申时行的住处,又道:“也算凑合,算是通过了吧。”
“凑合?”申时行看了看自己的房间,问道:“是什么考验。”
“什么考验?”不知道冷哼一声,道:“你总得养得起吧。在京的弟兄尚有四百多人,大人住在平安坊里,总该养活得起吧!”
“四百多人?这么多?”申时行惊讶道。
“怎么?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反问道,他一张口,屋内的温度都随之降低。
“啊……我的意思是,你们平时怎么联系?”
“我的这些兄弟之前效命于陈藻,被他豢养在家中地下。陈氏父子造反之心隐藏极深,为此也准备良久,他家的地下早就挖空了。不过他在八不知的基础之又加以扩建,才形成了他所谓的‘鹰卫’。”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令牌其实是调动八不知的?”
“正是,至于其他的鹰卫成员,也认这枚令牌。不过他们本来就是陈府的死士,所以这张令牌在他们面前肯定是不及陈氏父子的命令好用的。”
“原来如此。”申时行点了点头,仔细抚拭着令牌。这令牌看起来像是用银打造,却有一众异样的触感。在不知道说出他的原委之前,申时行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感有误,如今看来,里面确实是加了不寻常的东西了!
突然,申时行感觉到了不对劲。之前,主公在陈氏父子手中得到令牌之后,便以为陈氏父子没有袭击的能力了。可是按照不知道所言,这陈氏父子仍可以调动一些死士!
那么……鲁国的那场大火……
该死!申时行大骂道。主公此时就在路,虽然有前骑护身,可万一……
申时行不敢多想,先不理不知道,伏在案前,奋笔疾书,向江河言明此事。写好后,对不知道道:“你且等一会儿,我得把这封信发出去。我还有事问你!”
裹紧了衣服,申时行出门,来到士兵住宿的地方,敲开了一间屋子。本来每晚就有值夜士兵,况且如今时候也不是很晚,一众兵丁也都没睡,见到申时行持着一封信来到屋内,便知道有急切的信件要发往兖州。
一名士兵见状,忙前道:“大人,让我来送吧!”
“不劳烦队长了!”原来这个士兵就是一路护送江河前来的骑兵小队的队长。“找几个办事机敏的,速速发往兖州!一定要快!”
“怎么?是重要公文?”
“嗯,很重要!”
“还是我去吧!当年从偃师到成皋两百里的路程。我驱马,不过一个时辰就将军报送到!”那骑兵小队长道。
“这么快?”申时行有些怀疑,那得把马累成什么样子?
“大人!你可不知道,我们队长那可真是厉害!他可没吹牛!当初他在邓和太守的队伍里任骑兵里的伍长,跟随主公横扫河洛。那可是立功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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