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尉下了命令,申时行也就只好停了念头。他本来还想着去拜访几位京中高官和讨逆军中有名的将军。如今也只得禁足在府。
翌日,申时行早早出发去了太傅府。因为昨日太尉诸葛泰的提醒,申时行选择早早出发,没有让人在意。
这一次申时行来到太傅府前,那门房竟然直接开了偏门,让申时行的马车进去。公孙昂亲自前来迎接,道:“先生可算来了,我父亲还有太尉已然等候多时了!”
听到这话,申时行忙下车随着公孙昂前往到太傅府深处。
“见过太傅、太尉,两位大人。”
“无妨无妨,申先生快快请起吧。”诸葛泰一反昨日在太尉府中的冷漠态度。“昨日在我府,对先生冷淡了。先生可不要怀恨在心啊,昨日实在是无奈之举!”
“太尉言重了,时行哪敢怀恨在心?”
“先生不生气就好!待我得知是那个人通风报信,我杀了他给先生赔罪!”
“不必不必。太尉客气了。”
“好了!快进入正题吧!”公孙冶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使了个眼色让公孙冶关了屋子的大门,只留下了四人在屋中。
四人围着一个暖炉坐下,每人面前放着一盏茶。公孙冶亲自为其余三人泡茶。“这东西还是那小子教给我的,你们尝尝手艺。”
申时行哪里敢让公孙冶为他冲茶,举止十分谦恭。
诸葛泰扶住申时行的胳膊道:“都是一家人,没有这么多礼数。学学你主公!放开些!”
“还是说说先帝陵寝的事情吧!”诸葛泰点了正题。“如今朝廷可是没钱,光是养着十多万的官军,就把朝廷的钱粮耗费一空!”
“是啊,没钱可就没法办事。”公孙昂对此很是赞同。
“大人家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公孙冶道。“今日让你同来,是让你观瞻一下的,别说话!”
公孙冶识相地不再说话,三人的眼光落到了申时行身。
“兖州的财政……也很紧张。”
“嗨,还以为那小子能帮帮忙。”诸葛泰道:“之前我主政徐州,徐州可留下的不少东西,可惜乔图是邹楚一系,我调动不了他。”
“唉,江北九州,豫司两州已然无钱可用,兖州、徐州、青州都说无财无粮。除开这五州,凉州幽州要守着鬼方,军费能自己提供就算不错了,冀州还大旱、当初全指望着并州。”
“如今并州一失,还哪里有钱给先帝修陵?”
“何不从荆扬二州调拨钱粮?纵然路途遥远,也算是许下了承诺。”申时行问道。
“谁?乔恪嘛倒是还行,他也算是忠于陈氏的,可是他去荆州时间短,手里面也不知道能有多少钱粮。至于扬州……不提也罢!”
公孙冶接过话茬。“讨逆时候除了先帝,就属长沙王和吴王最为活跃了。他们两个在荆扬二州大肆拓土。荆州还好,长沙王占了南边两郡,没什么损失。可是吴王一口气拿下了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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