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是蓉儿啊。不是姐姐!”陈蓉脸上挂满了担心,自哥哥十六岁后得了痴傻之病以来,陈蓉也渐渐少有笑容。
“你就是姐姐,你骗不了我的!姐姐,哥哥去哪了?”
“哥哥,呜呜。”陈蓉让他这一声哥哥去哪了给弄得哭了,抹了抹眼泪。“大哥马上就回来,哥哥,你先回屋里去吧,当心着凉了。”
“嗯!藻藻会很乖的,等明天让母亲给藻藻做珍珠羹吃嘛。”
“嗯嗯。”陈蓉扶着陈藻回到了陈藻住处,交代好侍女照顾哥哥后回到了自己房内。
自从母亲、父亲相继离世后十七岁的陈蓉就抗下了家中的重担,还好哥哥不时清醒,不然陈蓉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十四岁时候,父亲去世。十六岁的陈藻荫为执金吾,自那之后哥哥就一直痴傻,眼下三年过去,陈蓉还在苦力支撑这个家。
可是她怎知这样一个几乎要支撑不下去的家庭为何每每将要支撑不下去时,她的父兄就会派人上门相助,或是安排陈藻“清醒”过来解决问题。
忍辱负重三年,陈藻也不是铁石心肠,怎能够看着自己妹妹承受如此大的重担,他也渴望有一个机会能够彻底不用伪装,在天下间有自己一片天地。
已经睡下的陈藻,猛地起身,扭了扭床下的机关,打开了藏在书架后的地道入口。
入身其中,书架关闭。陈藻沿着地道走了百余步,来到一处地洞。
一旁侍卫的鹰卫持起准备好的衣裳,迎了过去。陈藻穿了衣服,走到人群当中的一位中年人面前。
“父亲。”
“江河死了吗?”
“禀告父亲,没有”
“如此,便是他邹楚赢了?”
“是是”
“当年我与邹楚也见过几面,万万没想到仅隔了几年,他就要掌握天下nbn了,世事无常啊!”陈荣叹息了两声。
“你妹妹如何了?”陈藻还有个姐姐,不过是陈荣与前妻生的,大陈藻很大,远嫁益州。
“方才我在庭院徘徊还让妹妹看见了,对我照顾非常。”
“那是自然,你是他哥。本以为能靠着这次机会为你正名,没想到”干笑了两声。“这半路还杀出来个江河,真是没想到。”
“孩儿无能,鹰卫不够精锐,不然直接歼灭入城的骑兵!”
“这不干你的事,既然如此,你还想继续等下去吗?”陈荣眼睛直直盯着陈藻。
陈藻一袭白衣,眼眶微红,咬紧嘴唇。“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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