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称球发出去就暗呼糟糕:日了鬼了!居然踢呲!
跳在空中的预后气坏了:好你个妄称!帮黄喉报仇是什么?我你也敢晃点?拿我来当诱饵,你胆子肥了!
贴预后的钱歌算是看出来了:哈!水专娃没劲了,罚的锤子!
双拳准备击出的花明一下子觉得自己好蠢,预备着慢慢横移过去把球收走。
然而,前点有人漏了,跑一半意识到不对劲的明艺雒跳起来居然顶实在了,一个力道不大的反弹球,奔着球门近角去,不在其位的花明前点完全指望站门柱的小鹏,小鹏想用眼神吓退皮球,可是皮球不听话,还得等花明飞身来捞。就在草队人期待的眼神下,花明的手碰到了球,接着把球打进了网内。
因为帮主和钱歌不自觉带入感情的天上无双人好生恼火:“我日!这个球居然都进了!”
可乐不失时机地诋毁花明:“垃圾门将!”心想:让你们吹!什么除了身高,老子样样不如他?我才不会有这种低级失误呢!
旧事香甜人看了也直摇头。“这门将怎么想的,前点他咋个布置的?一下子毁全场的超神表现啊!”
却不知草队遇角球,向来靠自觉,从来不布置。
大便仿佛看透一切,高深莫测的一笑:“别人的门将再好也没有自己的门将好。”
打狗难得深有同感:“确实,喊得动才是最重要的。”
朴鹫更是气得险些晕过去,扒了摸看他静止不动,却仿佛蕴藏着一场大风暴,害怕他在下一个瞬间就抽过去,赶紧去轻拍他的后背柔声轻呼:“军师?”
朴鹫身子一激灵,喃喃道:“扒……扒总,这球越位没?”
扒了摸不好答他,只管拍背,心道:这球越毛线。
朴鹫听扒了摸不理自己,缓缓地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扒总说:“是不是手球?犯规没有?”
明艺雒仰天长啸,干儿子率领着场上场下的特斯拉人做和声,不论你是素人还是专娃,此刻都乖乖地在做陪衬。这无关谁是队魂,谁是老大,只因为这个球的主角本来就只有明艺雒。他虽不是专娃,但他当定了这个主角,他就算是专娃,他还是这个主角,谁让这个化腐朽助攻为神奇的球是他进的呢?
朴鹫还不死心:“没有吗?他肯定是推人了的!”
过来的路上,明艺雒嫌无所事事的王秋梅碍事曾经一把推开。朴鹫在摇晃扒了摸:“我们赶快找第四裁判申诉啊!”
扒了摸叹道:“军师,推人是真,程度不够啊。”
朴鹫哪肯就算,站起来冲着第四裁判的电脑桌就要过去。扒了摸赶紧把人死死抱住。
不远处的柳北很郁闷,在球队的地位又让他只能端着,不能投身到一线吐槽大军里去排解情绪,左顾右盼的时候刚好看见,下意识说出口:“草根没有派队那两个头目在做什么怎么打成一团?”
大家多是柳北系,本尊发话,都不禁放下正在热聊的话题,纷纷侧目。
“呀,真的呢。”
田崆倜看得蛮认真的:“不像在摔角呢,感觉充满了爱?”
区襄彻底和他杠上了:“死田鸡,你的脏眼睛哪里看出了爱字来?春心动了?哈哈,你也渴望爱的抱抱哇?”
桂郊琪刚好隔得近,听了真货,正自感慨,听到大家话风变了,自己掌握的似乎正对口,立刻挤到柳北附近,也是天上无双的中心地带,知情的优越让他迫不及待插嘴道:“不要乱说!是天下第一智者想申请,他们队长觉得丢不起这个人在那劝!”
大家立时安静下来。第一反应都是“啊”“吓”“什么”之类,本能想质疑桂郊琪胡编乱造,但不少人都看到他是打事发地点过来,算是第一目击者,事情虽然荒诞,但八成是真的,就逐渐地开始消化:也不奇怪哈。第一智者是说他特别有知识,有知识和球盲这两种身份并不矛盾。过去,那些牛逼哄哄的跨界精英指着足球吧啦吧啦发表自己的雄论,有几个不是胡说八道?说的中规中矩的,看样子都没有做自己。轮到自己利害相关了,这不就原形毕露了吗?什么第一智者啊!和一哭二闹三上吊碰瓷的有什么区别啊?
田崆倜没有落井下石,坚持发表自己的意见:“也可以理解,这是完全地从天堂到地狱的反转啊。没有几个能接受得住打击”
区襄指了指扒了摸:“看清楚了,爱的抱抱那个是队长吧?几百万的生意都打水漂了,请问人家又咋个稳得起的?稳得起的多了好不好!”
这两人扯远了,大部分天上无双人本来因为钱歌和帮主的关系,感情上都同情草根没有派队,可是拿给朴鹫这么一闹,都感到恶心,纷纷粉转黑。
场上,小鹏直接跌坐在地,门柱也不能挽救他失魂落魄的身躯,直接摔网里。洪俊第一时间就想以他为突破口加油打气,看到花猪和奶茶都在发呆,生生忍住,心想:算了!来日方长!一开始不要逼那么紧。
钱歌第一时间想骂门将把自己的几百万耍掉了,却又想起人家那数不清的出击次数,跑动距离只怕都不在自己之下,实在不好意思开那个口,脸又红了。
帮主还是想着自己的代打身份:算了,这种事本来可遇不可求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只能接受。
屁屁强打起精神去网里捞球,可是笨手笨脚的他,也不知怎么的,整个人落入网中,球没捞出来,把人搭进去了。越着急,越被结结实实缠绕住,那时还涨红着脸去够球,想到的只是尽快带着球从旁观者的哄笑声中逃离。看到网中屁屁那憨态可掬的模样,本来无感的辉腾仿佛看见了表演呆萌才艺的大熊猫,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自知失态赶紧去救屁屁,总算是找到件事来做。
打击最大的是花明,双膝跪地,脑袋也埋地上,单拳愤怒地捶地。而还在和朴鹫缠斗的扒了摸突然失去了耐性,猛地把朴鹫往地上一摔,这一摔,朴鹫清醒过来,可是扒了摸已经不管他的死活了,惊恐万状地看着王秋梅,恨不得当场大叫:王哥!你冷静点!这不是你的错啊!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
扒了摸清晰地看到小乞丐的双眸里各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燃烧,那火焰仿佛能烧尽天下的绿茵!
讲道理的话,这个丢球,用力过猛的花明确实罪大恶极,可是毫无作为,完全漏人的王秋梅,更是罪魁祸首。所以,才可怕。
老王这眼里是真火啊,那不代表他要去杀人,可是代表着他一定要找补回来。可是这比赛就剩这么点时间了,想要说打回来就打回来,根本不可能。当然这对秋梅哥并不难,可是一旦他做了,还能有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厉害?以扒了摸旧世界的阅历,这么牛逼的存在是会被人道毁灭的,一旦暴露必定如昙花般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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