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略微可闻,有些急促,体能略有消耗。
...会熟练地应用器具,很可能有武装,但是只有一个,面对它们四个身经百战的战士,难以成为它们的对手。
在即将绕到承重柱的另一侧时,瓷壶向着刚才它们原先休息的地方看了一眼,微微点头,随后收回了目光。
不知不觉间,瓷壶和那人之间的方向已经对调。
...停了下来。
瓷壶悄悄地向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是一个人,身着一个膨大的雨衣,看不清面貌,腋下夹着一个滑板,刚才便是这个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有四个轮子的这点和瓷壶判断的一样。
...该怎么从这个动物的身上榨取有用的信息呢?
瓷壶不禁沉思了起来。
而这一会儿那个人便有了新的动作,只见它拿出了一个金属罐上下摇晃了起来,叮哐叮哐的声响在空庭中回荡...
没错,这个人俨然便是一个涂鸦者,趁着无人的雨后它来到了这里,准备大展身手。
趁着声音被覆盖的空档,瓷壶移动身为,转移到了离那人背后更近的一个承重柱后,小心地藏好,再次思索了起来:
用武力威胁地话...
不行...我们现在刚刚从那里逃出来,现在就闹出骚动地话太明显了。
叮哐的摇晃声相当漫长,事实上并不是颜料罐需要这么长时间的摇晃,而是因为他在构思自己想要绘出的图案,而有节奏地摇晃颜料罐能够帮助它更好地将心神集中于构思。
于是趁着这不间断的叮哐声,瓷壶又转移了几根承重柱...
终于,叮哐声停了下来,瓷壶身前的涂鸦者开始着手于绘画,从鼓胀的雨衣之下又取出了一个颜料罐,就这么左右开弓地在墙面上绘画了起来...
今天,这名涂鸦者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有某种东西在悸动,他觉得他今天很可能会引来一场灵感爆发,于是乎,他穿携着简单的防护工具,一如往常地来到了这里,肆意地泼洒着手中的颜料。
没错!灵感真的在爆发!
他忘我忘情地将粗狂的线条喷涂在墙面上,色彩在它手上拥有了灵魂,肆意地于绘板之上狂舞...
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颜料罐在他的手中轻快地回旋,随后被其利落地收拢至腰间,如同剑士收刀一般的荡气回肠。
不顾身上斑斓的狼藉,涂鸦者抱着胸,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久没有过这般酣畅淋漓的爽快感了。
随即,在他的身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没想到居然有人就在他身后,到现在他才注意到。
说实话,他对这些无息而至的客人有些不满,但是又有些高兴。
因为他们正在为自己的作品而喝彩,无疑,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转过身,他看到了五个猴子。
三个正激动地拍着手,眼角带泪,一个有些尴尬,不过为了合群也只好加入到了拍手的行列中,唯独中间的那个扶着额头,一脸的黑线。
...
瓷壶扶着额头,只觉得身后的掌声像啪啪拍在它脸上一样痛:
它们可是战士啊喂!
唉...
这个地方不能留了,得赶紧走...
瓷壶放下了手,看着这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人,一拳打到了它的鼻梁上...
这个可怜的涂鸦者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看着倒地不起的涂鸦者,瓷壶活动了一下手腕,觉得有些奇怪:
它好像没用多大的力啊...
看着看着,瓷壶的视线就逐渐移动在了这个涂鸦者的...墨镜上。
嗯...
就这么走了...
是不是...
有那么一些些可惜啊?
瓷壶捏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涂鸦者被脱地光溜溜地甩在了一边,鼻血流了一地。
山鸡将新得的口罩待在了自己的嘴上,嘴已经笑开了。
肥肠将布满颜料的雨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转着圈,显然喜不自胜。
哈喇子对着天空狂舞着自己新得的白裤衩,深深一嗅,然后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剥下来的黑秋裤被竹枝穿上了,只是穿着的那条秋裤让竹枝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当它把秋裤反着穿,将尾巴从洞里伸出来之后终于满意了。
瓷壶,作为老大自然拿到了剩余所有的战利品。
靴子,黑色牛仔裤,白蓝色的条纹体恤。
T恤的原有图案瓷壶有些不满,将其在未干的涂鸦上按住一扭,变成了螺旋的彩色图案。
瓷壶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至极——
不久之后一身靓丽,瓷壶随手弹掉T恤上的一抹污渍,然后轻轻地将墨镜从衣领上取下来,眼睛架随着手的轻颤猛地弹开,缓缓地待在了自己的鼻梁上,脑门上的大疤被墨镜掩盖。
终于,不苟言笑的它也咧开了嘴,灿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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