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敞开口的保温瓶被突然暴怒的乐米甩了过来,简直犹如炮弹一般,在被掷出的那一刻哈那可就意识到,这枚被灌注了杀意的铁瓶绝对无法回避,因为在脱手的那一刻这枚铁皮炮弹就注定了其着陆点在自己的脑门上。
带着余韵的回响声,摇摇晃晃着的哈那可失去了意识。
“啊啊啊啊!好烫!”
刚失去意识的哈那可瞬间被其中淌出的滚烫开水烫醒,惨叫着蹦了起来,滚烫的水滴到处飞溅。
老徐早有预料,默默在一旁侧身,飞溅的水花带着略烫的余温飞了过来,身上的紧身衣有良好的疏水性,挡住了溅到身上的水滴,而飞向脸侧的水滴则被老徐的手拒之关外,此时老徐嘴角微微挂起一丝冷嘲的弧度:
呵,年轻,这点露出就失了魂似地,说出去都让我这个上司丢脸。
emmm...
这样不行啊,年轻人得好好磨砺一番,等哪时候带着哈那可去开个光什么的...
老徐面朝着墙壁,那是一片半磨砂的银白墙体,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水珠将墙体打湿了,那上面清晰地映出了一个羞怒的乐米,手忙脚乱地遮挡着身上暴露出来的白皙。
可是最要命的就是这点,不遮还好,一遮,白皙的肌肤在手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却偏偏没有遮住!
顿时,一个绯红着肌肤,眼眶几乎快滴出水来的乐米就这么出现了,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曲线一览无遗,诱惑力直线攀升。
老徐的心一个急跳,血压顿时急剧上涌,只觉鼻孔里有什么流了出来,暗道不妙,另一只手急忙捂住口鼻。
然而已经晚了,他清楚地看到乐米的双眸中火焰顿时更甚一筹,里面几乎已经见不着理智——全被羞怒填满。
老徐慌了,只见他一个急转,挥舞着双手大声叫道:
“等等!我不是...”
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挥舞着满手的鼻血,大喊无辜会发生什么?
“欧拉!!!”、
一个翻滚的毛球被发射了出去,懵逼的松鼠被扔到了反光的墙面上,一个反弹直撞到老徐的脸上。
松鼠两只爪子扒在老徐的眼皮上,老徐顿时不敢动弹,眼珠子朝着中间挤去。
迷糊着的松鼠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个巨大的眼珠子,大眼瞪小眼,一时陷入僵持之中。
“吱?吱吱?(嗯?还敢瞪我?)”
刷刷刷刷刷...
毕竟大多数动物是不认脸的,松鼠也不例外,在它看来三个人都长一个样...
“呜哇!我的眼睛!眼睛!!!”
就这样一个魁梧壮汉被一只小小的松鼠放倒了,满地打滚,惨嚎着。
“呸!一群色狼!”
余怒未消的乐米对地上鬼哭狼嚎的二人没有丝毫的同情,遮着身上的白皙,红着怒脸走向了自己的起居位。
“好吵...你们在做什么?”
电子门打开了来,杜长春在这时清醒,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忍不住扶着墙跑了出来。
真是过分!见我受伤了你们就自个儿开起了party!
“喝!”
然而迎面而来的是乐米的抱头膝击,视野瞬间黑暗...
一击KO,完胜秒杀。
“不好意思,伤员就该好好养伤,老老实实地躺回去吧。”
浑身弥漫着黑气的乐米拖拽着杜长春的脚踝回到了起居室内,将其放到了原先的床位,折叠好的被子抖开后把杜长春的整个身体都盖在了里面。
随后,电子门被乐米手动锁死,然后翻出了备用的紧身衣,穿着时,内心不断地咒骂:
真是,还以为他们是不一样的,结果还是一群臭男人!
不过...
刚才也是意外,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不!
色狼没有人权!谁让他们不管好自己的眼珠子的?
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的乐米仍在气头上,即便穿脱完毕了仍然气呼呼地,好半晌才整理好情绪,打开电子门,顶着一副黑脸再次回到了休闲室,然而映入她眼中的是:
喘气翻眼凌空蹬腿的松鼠正被二头和花脸紧急抢救着,一个拿气瓶扭开关,一个顶着满脸的鼻血为松鼠裹毛巾淋开水...
不自觉中,乐米面上的暗色消退:
好吧,尽管是一群色狼,屡教不改的色狼,不过却也是一群不错的色狼。
然而当她看到那一双满是鼻血的手准备触碰那可爱生灵的皮毛,顿时色变,一把夺过老徐手里的毛巾将其甩开,然后用自己的毛巾揉搓上热乎的开水...
她还没放弃自己的美梦,想着和松鼠打好关系之后能尽情地将其放在怀里揉搓,如果知道了它的皮毛上沾着老徐的鼻血...
手上会起鸡皮疙瘩地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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