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水土不服吧,我们还不知道个小东西所生存的星球大气成分是什么样的,可能我们觉得基站中的空气没有任何问题,然而对它而言就是大问题了吧?”
松鼠被哈那可拎着后颈脖提了起来,放在了大伙儿们的面前。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只见松鼠抖了抖腿以外就没有了任何反应,而且眼看着白眼越翻越多...
“不会吧?你看它刚才那跑得多快啊,怎么现在就突然出问题了呢?”
“嗯...该不会是你刚才裹在它身上的热毛巾加速了血液循环,间接提高了血氧的供输能力,所以在刚才才能一下子窜出去吧?”
哈那可用另一只手磨砂着下巴,思虑一会儿后不确定的说道。
“有道理...不过如果是因为我们这里的空气含氧量太低了地话正好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好东西,一个氧气瓶,你们看看合不合适。”
“氧气瓶!不错嘛!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不过现在那氧气瓶在哪里?还有我怎么不知道咱这旮旯还有地方藏氧气瓶?你从哪里弄来的?”
“咳...你们看啊,咱们的几套附甲不是一件余庶都没有了嘛,刚才又想去外面兜弯,结果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只好将那墙里面的抠出来了,不过刚又让我给装回去了,怎么样?你们还要吗?要地话我现在就再把它抠出来...”
说着,老徐的手就向那才被修好的铁皮盖子伸去,吓得乐米哈那可急忙一人拉着老徐一条胳膊,可怜的松鼠被吊在半空的手突然松开,脑壳砰地撞在了地上。
可是哈那可它们已经没有闲工夫理会松鼠了,氧气罐这种东西是能够强拆的吗?在浓氧环境下就连金属也是可以燃烧地啊!
“不!不用了!敷毛巾就好!”
“没错!死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时也命也!”
一脸尴尬的老徐坐回了地面,哈那可将奄奄一息的松鼠拿了起来,乐米赶紧将自己保温瓶里的水倒入液体回收槽中,转头注入了新鲜的开水,将毛巾半打湿之后哈那可将松鼠递了过来,被乐米像裹蛋卷一般裹到了毛巾中,最后被盛放在那个原先用堆砌赌注筹码的铁盘上...
一盘冒着热气的松鼠卷新鲜出炉!
...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屏住了呼吸,只听得见松鼠那急促的呼吸声。
可是松鼠的身体情况也仅仅只是没有变得更加恶劣,同样没有得到丝毫的好转。
肉体不可能一直像这般在生死线的边缘挣扎,像这般维持长时间的急促的呼吸是需要大量的养分的,自身的脂肪储备是有限的,同时肉体将其转化利用的效率也是有极限的,这般下去只会让身体崩溃。
为什么还是没有缓过来?难道是水还不够烫?
哈那可给了乐米一个眼神,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乐米便以会意,将保温瓶中滚烫的开水徐徐地淋在了松鼠卷上。
顿时,松鼠的脸红了个通透,脑门上徐徐蒸腾起了淡淡的白雾。
不好!太过了!
乐米猛地一惊,赶紧停了下来。
这一惊可不得了,手颤了颤,又是几瓶盖的烫水浇了下去。
“咳咳...嗯!目前为止这都在计划之内!毕竟你们看这不下猛药地话它也醒不过来啊!”
这等笨拙的掩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乓!
只听一声脆响,老徐又把浓氧罐拔了出来,微微旋扭开气阀将出口对着松鼠的口鼻。
一秒...
二秒...
三秒...吱!!!!!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松鼠一声惨叫,身形一渺,在原地留下一个空空的卷筒,乓地一下将被老徐抛下来的铁皮盖子撞得打起了旋儿,没想到这小东西的力气这么大!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只见松鼠气急地在三个人的面前上蹿下跳,时不时地用小爪子指点着热气腾腾的毛巾卷。
三人蹲在地上默默地看着松鼠,随后,一旁的二人不约而同地悄悄将手指向中间的乐米。
“喂,你们两个为什么指着我?...”
乐米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松鼠却已经反应过来了,只见蹦跳着的它顿时一静,随后红着眼睛跳窜到了乐米的身上,嘴里的吱吱声连成了一片: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就是你用开水烫小爷?不教你个乖你真当小爷是毛掸子?看打!!!)”
“啊啊啊!你们俩怂货居然就这么把我给卖了?你们这么直你们自己知道吗?难道就不怕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打光棍一辈子吗?扪儿不厚道啊!哇呀!上来了!它上来了!别看着快救我啊!”
如同绕地环游的卫星松鼠扒拉着乐米身上的衣服跑得飞快,如果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活动过地话松鼠还可以更快,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以让乐米顾不到头尾,小爪子一挥便在衣服上留下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的肌肤...
时间仿若被停止,哈那可的眼睛以极为缓慢的速度逐渐眯成一条缝,瞳中晶状体急速变焦,在眼皮下红血丝逐渐充盈了眼白...
连哈那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纯粹是一个处在青年时期的男性铭刻在心底深处的本能程式突然插入到了哈那可的大脑里让其瞬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真是璞玉资质呢...如果乐米肯花番心思妆点一下自己地话,那肯定像花一样...
“好看吗?”
一个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哈那可下意识地回复道:
“好看,如果再大一点就更好了。”
自作孽不可活。
老徐用手捂住了脸,稍微望着旁边挪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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