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健康的蜗居生活带来的高血脂高血糖加上急剧攀升的血压让肥鸟的小心脏顿时不堪重负罢工下来,白眼一翻摇摇晃晃落到白虎的面前。
吾命休矣!
肥鸟在意识消散前这样想到。
白虎将鼻尖的雪顶晃了下来,面带杀气地举起前爪,收在指缝里的利爪缓缓弹出,放在了肥鸟的胸膛上。
一点...一点...
有节奏地做起了人工...虎工心肺复苏。
肥鸟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白虎的大脸,眼看着两眼一翻又要晕了过去。
“吼,再敢晕过去吃了你!”
得,肥鸟不敢晕了,像一只鹌鹑在白虎手心底下瑟瑟发抖。
“叫,大声叫!声音小了就吃了你!”
白虎伏在肥鸟耳旁轻语道。
嗯?
肥鸟一愣,领主大人喜欢这调调?
好吧,难道自己还能拦着它不成。
咳咳...
“要死啦!要...”
啪!
白虎的脸快变成锅底了,肉掌按在肥鸟的肚子上稍微用了点力,差点将肥鸟肚子里的肥油全部榨了出来。
“说终于好受了,声音大点!”
吩咐了要说的之后,白虎松开了一些力道。
肥鸟脸色青紫,被放开之后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终于好受了,声...”
手掌底下再次用力堵住了肥鸟之后要说的,白虎将视线转向小家伙,手心里不由得稍微捏了把汗。
小家伙有些困惑,那只肥鸟是便秘之后太用力背过气了?
嘛,怪不得突然没声音了。
放下心来,小家伙卷着的尾巴舒展开,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尖有节奏地一甩一甩,耳朵转向了身前。
(好悬!差点就被发现了!)
白虎舒了一口气,悄悄地摸到了小家伙的身后,长长的尾巴还未及地便向上翘起划了个弧度,没有一丝声响,静静的,静静的...
“哈哈哈!抓到你了崽子!”
震耳欲聋的大笑声自小家伙的耳边响起,小家伙表情惊骇向着身后转了过去,然而头还没转到一半,一个脸盆大的虎掌就这么对着它脑袋拍了过来,小家伙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这么晕了过去,脑袋撞在地上飞起了大片的积雪。
“哈哈哈怎么样?捉迷藏好不好玩?要不要再来一局?”
没有回应,地上只有一条黑色的尾巴露在雪地外,时不时抽动一下,白虎尴尬地将还悬在半空的爪子收了回来。
“额,不小心又太认真了,怎么就忘了这是名为游戏实为学习的训练呢?”
白虎讪讪地拎着小家伙的尾巴将其从雪层中拖了出来,好大两个包一前一后对称着长在小家伙的头上,一个是白虎拍的,一个是撞地上磕的,痴痴傻傻的眼神,脸上挂着诡异笑容,嘴角边挂着一道晶莹的涎水。
要遭,不会真打坏脑子了吧?
这下白虎的面皮有些挂不住了。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几个月中不断变着花样为小家伙添加新的训练项目,经常在生死线上下徘徊的小家伙学习地飞快,都是被逼出来的,而见证了小家伙飞速成长的白虎不由得见猎心喜,有些时候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部分实力,其结果便是...
小家伙的无尽噩梦循环...
日益寒冷的天气也是不可小觑的大敌,知道在寒冷的天气中想要脱离被窝有多难吗?
小家伙面临的困难还要更加严峻,不仅仅是缺乏御寒的皮毛,它还拥有着部分猫科动物习性,比如...即便被烧焦了毛也不离炕的怕冷体质。
脱离那蓬松柔软的真皮大床真的需要超级巨大的毅力才办的到啊!
即便是这样,它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仍然是在不打断白虎的呼噜声情况下悄悄地挣脱它的怀抱,在寒风中跺脚揉搓着通红的双手拼命转动它那被冻地僵硬的脑子,然后义无反顾地扎进了恶劣的气候条件中。
白虎所谓的娱乐休息时间是白虎的,不是小家伙的,带给它的阴影全面碾压在寒冷气候中挣扎的严峻考验,如果不用上任何可能的方法地话...
真的会死的!
很遗憾,它没能醒地比白虎更早,恒定的生物钟并没有给它的主人留有余地,甚至白虎和小家伙的生物种是悲哀地绑定在一块儿的。
在小家伙醒来的前半个小时,白虎就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当中,怀里的小家伙在其睡醒时分时呼吸下意识的变换都会将它拉回现实,或者说不可能隐蔽得了,怀里那扑通扑通的小心跳突然消失实在是没法掩盖地了啊!
然而小家伙仍锲而不舍地在每一天的开始之际一次次在白虎似笑非笑的眼缝底下重复着没有希望的越狱活动。
白虎没有任何阻拦它的意思,这可是珍贵的亲子互动时间,每天就仅仅那么短短的一会儿,有种小家伙举起木剑木盾斗她这头大恶魔的既视感,对此她可是万分享受的。
窸窸窣窣的动静传递到了白虎的耳朵中变成了小家伙鬼鬼祟祟放轻手脚的动作,将眼皮抬起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看见小家伙的动作略显笨拙可是小脸上表情又那么认真实在是让她有种直接冲上去盘他的冲动,强忍着尾随的欲望直到小家伙走远才伸个懒腰兴高采烈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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