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爬虫们直接攀附在了垂直的舰壁上,它们的脚可以牢牢地吸附住光滑的物体,不光滑也可以用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机械腕将物体打磨到可以攀附的程度。
这是一场压抑无比的旅途,有一种奔赴向处决场的压抑感,无法视物的无光过道只有机械爬虫们的指示灯闪烁着。
“都天黑了...还没...做好吗?”
松鼠皱着眉头喃喃道,这回机械爬虫们反应过来了,其它没有抓到的机械爬虫们一下子将所有手臂向松鼠抓了过去,就近的一只机械手臂近水楼台先得月抢先一步将麦加身上躲藏着的松鼠拎了出来,在其它爬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抢先一步将松鼠扣在了自己的背上,其它的机械臂没收住力顿时全部打中了麦加,在这一瞬间麦加被款待的老拳不知道有多少下,不停营造恐怖气氛的麦加被打晕了过去终于说不出话来了,然而并不是晕了之后剩余的拳头就落不下来了,剩余的机械臂接踵而至,黑暗中只有天知道麦加被打成什么样子。
被打飞的羽毛落到了瓷壶的鼻子上弄得它痒痒的,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声回荡在通道中。
不过这里也没人看得到麦加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没人关心,现在能够正常思考的只有瓷壶一个人了。
“喂,死了吗麦加?”
瓷壶喊道。
“没死就哼一声啊!”
通道中只有机械爬虫的金属肢体踢踏在坚硬的地板上的声音,麦加已经被揍晕了,自然没法回答瓷壶。
瓷壶吞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
这群家伙不知轻重,那拳拳到肉的打击声瓷壶也听到了,它被直接打成肉酱它也毫不以外。
若不是麦加的身体素质在出壳之后迎来了一次飞跃还真有可能被打死在机械爬虫的背上。
不过瓷壶不知道,在它看来麦加已经被锤死了。
被它视为对手的麦加到头来死得如此滑稽它莫名有些不爽。
不爽的原因是这家伙死地太轻松了!这样子看起来连毛都没法拔,全和肉里去了。
即便这样说实话瓷壶都有点羡慕麦加,死了的麦加不会再有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现在只有它一个猴承担临刑前的压力了。
“喂哈喇子还醒着的吗?”
没有回应。
“肥肠?”
没有回应。
“山鸡,竹枝?”
没有回应。
“喂松松松,你还在吗?”
还是没有回应。
呵,死到临头还在睡,不知道等一下你们就永远醒不来了吗!
瓷壶暗暗恼怒这群不争气的家伙,随即表情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胸中那口支撑到现在的气随着这声叹气也跟着泄了出去。
真有点羡慕这群憨货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镇压在四条粗壮的机械臂下的瓷壶只能凭借转弯时重心的偏移来判断转过了多少个弯,很快它就发现这没有意义,前后左右上下加上每次之间模糊的距离感很快就在瓷壶的心中堆砌到了混乱的程度,索性放松下来让那股迷失感吞噬自己。
在外面时每天只有一个多小时太阳光会直射到谷底,与其凝视的时候瓷壶发现那股被它拼命压制在心底的迷失力量一时间竟然弱了许多,于是每到了这时瓷壶都将哈喇子它们放倒绑着扒开眼皮强行让它们看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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