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相的话,班乌面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他想不到陆相失踪的理由竟然如此奇葩,但是见陆相的表情,知道他根本没有说谎。
所以班乌只是微笑说道:“先生以后要到生命河之中,还是要让干度陪着,干胡还是小孩,对于危险的预判还不成熟,这一次幸好先生安然,不然我们可就太对不起先生了!”
这话听着像好话,但是细细思量去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陆相根本就不在意,而是马上回答道:“族长,我打算以后没事的时候便来这河中睡一觉,但是我发现干度兄弟非常忙,不好意思每次都叫他,如果可以,我就自己来这里躺一躺,不知道可否?”
他当然不会去想班乌话中隐含的意思,他唯一的想法便是到这天河之中睡上一觉,因为他发觉自己一觉之后已经变得精气饱满,仿佛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对于他所说的话,班乌当然不好拒绝,因为在班乌看来,如果一直将陆相关在干度家中,也并不是好事,至少帅呈丹一定会怀疑,那陆相如果能够出来走动走动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思量了一番之后,班乌说道:“既然先生这般说,那以后要是干度有时间就让他陪你到河中睡上一觉吧!因为我听干度说先生在他家睡的并不好!”
陆相听到说自己睡的不好,本来打算否认的,但是想到如果将自己的情况说出,那说不定自己便不能到生命河中,所以便缄口不言。
干度再见到陆相的那一瞬间,非常想冲上前去质问他一番为什么要独自来到这儿,让部落所有人担心,但是因为陆相上岸之后便和族长叙话,他一直没有插嘴的余地。
当陆相和班乌交谈了一番之后,他终于没有再质问陆相,因为陆相并不是他最初想的那般不够意思,此时听了班乌的话,干度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
“阿呆大哥,以后你要是真的想到这儿来,那我就陪你来,要不然你不注意走丢了,我们可找不到你!”
陆相憨憨一笑说道:“干度兄弟,这一次是我不对,我只是和干胡出来看看,让大家担心了!”
因为在生命河中,陆相的躯体得到修练,他的意识也多多少少有些复苏,所以陆相的话变得多了起来,这让干度颇为高兴。
这几个月来,陆相总共说的话都没有今天多,对于陆相出来之后能够变得健谈,干度当然异常兴奋,他以为这些时日来,到医庐拿来的药物起了作用。
班乌将陆相安然无恙归来,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所以在和陆相说了一会话之后,便吩咐天河部落的人全部离开,只是留下陆相和干度和班由。
当族中的人逐渐走完之后,班乌看看了班由说道:“班由,一会你带先生到医庐去一趟,就说先生已经有好转的迹象,请妙手前辈在为先生看看,是不是需要换一些药物?”
“干度,你陪我到智庐去一趟,我们去和智老说一说这几月来先生的恢复情况!”
陆相听说要到医庐去,本来他不想去,正要拒绝,但是见班由定定地看着他,便微笑一下说道:“班由大哥,那我们就去智庐看看,说不定这一次妙手观音前辈真能将我的病看好呢!”
陆相因为意识封禁有了松动,思想变得活跃了一些,所以他不再如昔一般不管别人的感受,毕竟他流落到这儿之后,天河部落根本没有亏待他。
加上想起以前干度说族长班乌如何如何好,而自己在干度家中休养,恢复之后还得向班乌陈表一些问题,这才是干度身负的使命。
所以想到这一切,陆相才决定到医庐去看一看,因为他也想早一些恢复过来,如果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事,对他并不会有任何坏处。
当陆相和班由来到医庐,才听到袭囡说妙手观音已经出去了,要几个时辰才能回来,班由听到这样的消息,很是失望,并且他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因为他还有狩猎任务,这是天河部落中最盛大的事,班由当然不想因为这件事耽误了自己的行程,所以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陆相。
显然是想陆相拿一个主意,陆相对她微微一下说道:“班由大哥是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你便离开吧,我在这里等待妙手前辈即可!
待她为我看过之后,我独自回去便可以了,班由大哥不用担心的!”
换作以前,陆相当然不会这样说,他也看不出班由有事想要离开,而今能够察言观色,当然均是得力于他不自觉的一次修练。
听了陆相的话,班由本想推辞一下,但是一想狩猎的种种刺激,他担忧推辞之下陆相答应,所以他面露喜意地说道:“先生既然这般说,那班由便去狩猎了,先生看过之后,自己回到干度兄弟家即可!”
“班由兄弟,我会的,我等前辈看了我的情况之后,我拿上药便会回去的!”
袭囡见班由走后便将陆相让道他曾经养伤的小屋,并未陆相奉上一杯药茶,然后便仔细打量着陆相,似乎想要在陆相身上找到什么宝贝一般。
陆相被她看的非常不好意思,要是陆相神智没有一些复苏,也许袭囡的注视之下已经逃离。
但是现下他却不会了,因为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吃了妙手观音的丹药之后逐渐好转。
为了化解尴尬,陆相先是微笑一下,接着说道:“袭囡姑娘,我们分别也不久,你难道不认识我了。”
见袭囡没有回答自己,陆相尴尬一笑接着说道:“对了,我叫阿呆,你果然并不知道我的名字的,这名字还是干胡小兄弟取的呢?
袭囡姑娘,你说这名字贴切吗?我认为很贴切呢。”
始终没有说话的袭囡在听到陆相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面上已经露出笑意。陆相说完之后他已经莞尔说道:“你的这个名字还真是贴切,那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了。”
“是的,姑娘以后当然便可以称呼我的名字。”
“阿呆!”
陆相还没有答话,医庐大门处已经传来一声呵斥,“袭囡,大胆,怎么能够这么称呼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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