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杨夫子好生奇怪啊,又望着窗外走神了。”
“恩,太奇怪了,可这是为什么呢?杨夫子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杨夫子不注意管,下方就一阵窸窸窣窣,几个扎着丸子头的小童看着发呆的杨夫子交头接耳
“那个小子莫不是不来了吧?该不会忘了他这个老师吧?没良心的!罢了罢了,若真是这样背信弃义之人,不要也罢!哼,他杨于学桃李满天下,还缺他一个吗!”
心中虽是这样想,可目光还是流露出一丝渴望。
“要不自己去找江安生,人家高中回来,自己这个恩师也得恭喜恭喜不是……不!竟然自己是恩师,那就该江安生自己来感恩一番!”
就在他纠结之时,身后孩童们的动静是越来越大了,简直闹得让他在去纠结的想法都没了。
“还吵!这里是课堂,要玩自己回去玩!再说一句,戒尺伺候!”
杨于学一吼,一群笑闹的孩童们瞬间安静,课堂顿时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这群泥地里都要撒泼打滚的孩子,一旦在杨于学的面前,就静的像个鹌鹑。
江安生和何南枝等人刚进私塾,恰好就听到了杨于学如狮吼一般震耳欲聋的骂声。何南枝下意识便看了江安生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你就是在这种环境里学习的?”
“没有,杨夫子学习上是比较苛刻,可不常吼叫,怕是今日学生在他的课上顽皮了。”
看出何南枝眼中的情绪,他帮着自己的恩师解释道。
“哦,这样啊。”
何南枝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幸好是他口中说的这般,若是那夫子平日里就喜欢吼学生,那她好真有些心疼了。她早早就知道,私塾的戒尺可不是好惹的,落下一次,手掌就会高高肿起,多落几次,血都会出来。
以前在何家时,隔壁一个刘宏的小孩皮的很,第一次上私塾,两手一片血肿,瘆人得很,而且,第二天还得继续上私塾。
“老师,学生迟来,望老师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