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妥协,江安生微微一笑。
这一笑,何南枝随之心神一晃,然后眉毛一蹙:啧啧啧,小小年纪就有如今这份姿色,长大了不知道得祸祸多少人!
于是乎,就从江安生这样无意的一笑,在她心中他瞬间就从一颗上好的大白菜变成了将要去祸祸人间猪仔的妖怪了。
若是江安生知道她心中这一来一回的想法,估摸着也要和外头那些男人一样,来一句:女人的心,就和天一样,变幻莫测。
当然,他也就敢心中想想,哪敢当何南枝的面说?若是他说了,他的脸颊准一顿好受!
“今天学得如何?”
她问他学业上的。
“老样子,杨夫子授课太慢了,就当是温习罢。”
听完这话,她觉得江安生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顿时变得嚣张无比,寻常人学得几个夜不能寐才能稳稳当当跟着杨夫子的学习节奏,而他呢,虽也辛苦,好几次挑灯夜读,但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何况他才只有十三岁!怪不得杨夫子对于他明年的科举考试这么放心。
黍朝的科举三年一次,若不是对于能够进入殿试的前三甲还有危险的话,去年他就去了,这两年他潜心苦读,必须成他所想!
寻常人只希望自己院试、乡试、会试、殿试能够一步步地进入就好,虽也会在乎名次,但也没有想他这样计算的这么仔细,可江安生对自己要求向来高,在他心里,科举不出意外照她现在这样绝对能过,只是这名次一旦定下,以后就改不了了,必须稳拿头筹!
“记得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见他一回来又要拿书来看,何南枝将方才不正常的脑回路抛开,话间带着担心。
“无碍,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没出去闯闯已然有亏,如若不能多看看书。”
说完,他摇了摇头,表面他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