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一股无可奈何的味道。
“唉左右还在念着老爷,恨着季素,能活着总比死人要好。”
她叹了口气。
“是哩,我也是这样想。不让老夫人念着老爷,这事成不了,这么多年下来,我也是习惯了,可自从那事之后,老夫人对季素恨得很,都要成魔障了,我数次想和老夫人说,可老夫人连名字不乐意听!”
连带着她也记恨坏了季素。
“也是,这换作谁都记恨吧。”
何南枝应和道。
自己心心念念一辈子的男人,因为别的女人的一副画像毁了气急吐血,导致病情加重,换作她,她也要气坏了。
“老夫人这样,我们这做奴婢的想要帮忙也有心无力。”
“哟,羚儿的词汇量真是越来越多,得夸夸了。”
何南枝这话一说,佟羚儿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晕。
“这丫头,一闲着就爱捧着个书,有什么好看头的?”
严大娘的话是嫌弃的,可眼中却透着一丝宠溺。
“看书是好事,娘,您什么时候也看看吧。”
“得了得了,我才不回去看呢!说说吧,你今个来带了什么礼物?”
严大娘不喜读书,连忙转了话题。
这直接询问礼物的话若是放在常人面前,显得有些无礼,可对方是何南枝,几人都熟稔得不行,自然是无碍。
“其实,关于礼物一事,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