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现在知道自己疼了吧?啊?知道错了没?”
真的是,她把他当弟弟他竟然摸她脑袋,岂有此理!
他没错!
江安生心中是这样呐喊的,她能摸他脑袋掐他脸,他为什么不可以?想是这样想没有错,但他不敢说,不然他感觉他的耳朵难保。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错了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再犯了?嗯?”
见他不应她,何南枝将后面的“嗯”加重了几分,手劲也加重了几分。
“啊疼!不犯了,不犯了。”
你等着吧,现在欺负他,下次他绝对要欺负回来!
“这还差不多。”
将他知道自己的错了,何南枝适时松开了手。
她手一松开,江安生的手就迅速攀上耳朵开始揉。
好痛!
刚刚解了气的何南枝透过他指间看到他爆红的耳朵,心里不禁有些微微泛虚。
她刚刚是不是一点过于用力啊?
江安生这时突然转头看见何南枝带着心虚的表情。
她还知道心虚?!
心中不免吐槽了她一顿,刚刚可疼死他了,他发誓,他从来没被这样拧过耳朵过!
但不知为什么,心中的气好似一盆冰泉涌了下来,被灭得无影无踪。
“主子。”
“主子。”
就在这是,门外采香和春花的声音响起。
“快快快!躲起来!”
这声音一出,屋子内的两个人瞬间神经一紧,然后江安生便迅速做起身来,飞速跑进柜子里。
何南枝则走到门前,调整了一番刚才紧张的情绪,将门打开了。
“主子又在忙着刺绣呢?”
“是呀,这是我要为老夫人准备的礼物,谁都不允许看,嘿嘿。”
说时她故作神秘一笑。
“真是的,我们都是您的奴婢了,还这样防着我们。”
春花有些不满道。当然这不满可不是真的不满,只是平常时何南枝不会对她们计较多少,她在打趣呢。
“这啊,我不仅要给砚金苑那一个惊喜,等做完了,让你俩也惊喜一个!”
“奴婢知道主子的心思,春花你也别仗着主子好说话胡乱打趣了。”
“哪有”
听她这样讲,春花第一个就不乐意了。
“好了好了,主子用膳吧。”
“恩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