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恒此人在她看来太过神秘,忍不住让人起一种探究的念头。
可她不会去探究,甚至连问都不想问,知道都不想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她清楚着。
“看我作什么?我可不会收你,爷对女人的要求可高了去了。”
他看她的眼神流露好些瞧不上的意味。
“……”
这个家伙!
她不理睬他,转而夹了两颗花生米进嘴里。
见此,宋辞恒心中暗叹:
“她是一只猪吗?还吃!”
他刚刚还见她吃饱摸了摸肚子,这会才过了多久,又有东西进肚,可不就是猪吗?饿得也太快了些吧!
啧啧,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江家养不养的起?
这可冤枉了何南枝,她可没有饿,只是实在无趣,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之前嘴巴还是十分充实的,现在有些空落落的,有些不是滋味,夹两粒花生米让嘴里有些罢了,不会撑着的。
两人,一个自斟自饮,一个夹着花生米,虽不言语,可倒也惬意。
“扣扣。”
“客官,酒来了。”
“进来。”
听屋子里的人应下,方贰毛端着一壶酒进了来。
“哟,之前哪位呢?”
见只有他一个人,宋辞恒眉毛一挑,眼中有些失落少了个热闹啊。
何南枝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撇了撇嘴角,翻了个白眼,这事不都跟他说清楚了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以他的身份哪会嫌事大?只会嫌小。
“嘿嘿,刚刚那人不是得罪了二位吗?小的怕闹了两位的兴致。”
他哈腰笑着道。
刚刚都这样了,他哪还敢让他再来?一会要是出了什么事,且不管刘虎怎么样,他第一个就被踢出金福楼。
虽说着刘虎做什么事跟他无关,但一旦出事,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他没劝住刘虎,刘虎他爹刘柱阳绝对不会要他好的!
而且之前他在下面可是劝了刘虎好久,真是累坏他了,现在还得帮他收拾摊子,真是……
果然,有个好爹就是不一样。
“哦,还愣着做什么,满上。”
他无趣地应声,说着,看了一眼何南枝面前的杯子。
“哎哎,好嘞!”
说罢,讨好地看着宋辞恒赶紧将它满上了,不多不少刚刚好。
“我……可以吗?”
嘴上虽是不确定,可眼神带着明显的跃跃欲试。
“当然,这又不是什么厉害玩意,慌它做什么?”
听他这样说,一时间,她心中舒服了许多。以往看着别人喝,她心中也是想的,这会终于可以实现,心中似有些期待,这酒究竟有多好喝……
“等下。”
她转过头对着方贰毛道:
“我来这里的事,你不可说出去。”
这江家签了卖身契的人和一富贵男子待在一间雅间的事可不好听,虽然他们没干什么,但是,还是不要说的好,比较,人言可畏。
“这……当然!”
方贰毛看了一眼宋辞恒道,这出来幽会这事可不能乱说,别把这位爷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