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略略一迟疑,他便又继续奔校
忽地
无数枚暗器从林中的四面八方向聂沧澜击来,那些暗器或飞镖、或金钱镖、或铁莲子,纷纷而来。
有的直打聂沧澜的身体,有的封住了聂沧澜前后左右的退路,也就是,聂沧澜身边一丈方圆已尽是致命的暗器。
当此情景,无论任何人都无法避过所有的暗器了,聂沧澜也绝不可能做到。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暗器破空声传来时,聂沧澜剑已出鞘!
这恐怕是一个高手的本能吧,聂沧澜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了剑,并且立刻使出了”地狱使者”!
“地狱使者”一出,百人莫近,只是此刻聂沧澜是将那些暗器当作了对手。
“叮叮叮”之声不绝于耳,那些暗器竟被逐个击落了,如果将被击落的暗器拾起,就会发现每枚暗器都有一道剑痕。
那么,聂沧澜在这一刹那间剌出多少剑就可以计算了,并且每一剑都刺得那么准确!
这简直是神话了。最后一枚暗器刚被击郑聂沧澜身形就朝着刚才他认定的一个方向弹射出去。
这些事情起来颇费工夫,实际上却是在一刹那间发生的,在这里,聂沧澜的反应、武功、轻功,都得到了严峻的考验。
身在半空的聂沧澜银剑平伸,从一棵树中穿过,落在霖上,随着他身形的停顿,一个白衣染血的偷袭者从树上落了下来。
在未落地前,偷袭者已成为一具死尸了。
聂沧澜身形又拔起,从一棵树上穿过,落下,又飞起,几乎毫不停顿地已经飞越过了七棵树。每一次从树上越过,就有一具死尸从树上坠落。
当杀了七个人后,聂沧澜落在地上,却并没有立刻跃起,他低头一看,鲜血已从伤口处汹涌而出,刚才妄动真力,更加剧了受赡程度,这一次落地后,聂沧澜已感到无力再跃起,甚至于连手上的银剑也有一点把持不住了。
不过他依然卓立当地,抱剑当胸,以一种最具挑战性的姿势静静地站立着。
深知树丛中仍有不少敌人,若是聂沧澜一旦露出受赡迹象,必然为敌所趁。
林中有凉风吹来,却充满了萧杀之意,被聂沧澜刚才身形跳跃带起落下的枝叶,此时正纷纷地下坠着,落叶缤纷,彷佛万物已凋零,这种景象岂是“凄凉、萧索”四字可以形容。
抱剑当胸,卓然而立,这份气势足以令对手丧魂落魄。
有树叶的“沙沙”声传来,那些隐藏在树丛中的人竟已被聂沧澜吓退了。
“沙沙”之声终于消失了,林中一片寂静,连风吹过也是无声无息。
聂沧澜也无声无息地倒下。
受了那么重的伤,本不能妄动真力的,聂沧澜刚才挥剑击暗器,飞剑杀七人,体力的消耗已然透支,当听到大敌遁去时,一股意志力立刻松散,便倒在霖上。
只是,对手固然会被他刚才无懈可击的身法惊退,可是会不会再来呢?
还有,自己伤重不支,明智他们被敌所阻,一时半刻无人来救,聂沧澜可否能支持到悟心大师前来援救?
聂沧澜被这些纷乱的思绪搅得头昏脑胀,几欲昏昏睡去,可是,深知一旦昏过去后,必然后果严重,于是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力和浑厚的内力强迫自己清醒。
伤口的剧痛已在牵扯心脏,浑身的肌肉几乎已经没有感觉,挥剑的手慢慢地伸开,银剑落在霖上。
这种时候,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叱吒风云、不可一世的聂沧澜轻易杀害。
日色已暮,林中渐渐昏暗起来,黄昏已至,残阳在做最后的无力挣扎,一个人静静地站立在林中的一棵大树下,林中的微风掀起他掩盖双手的长袖,露出一双苍白修长的手。
灰色的衣衫和林中的昏暗几乎融为一体,修长狭窄的刀锋在手中寒光四射。
正处于昏昏然状态的聂沧澜彷佛是被一个无声的声音唤醒,猛然睁开双眼,看到了那个饶面容。
那人正是手持东瀛武士刀,和聂沧澜有不共戴之仇的灰衣少年。
灰衣少年的双眼黑洞洞的,就像黑沉沉的夜一样毫无感情,聂沧澜静静地看着这双眼睛,没有回避,也没有恐怖,自然得就像一个农夫看着自己的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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