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答道:“在下这一手叫做丢手剑法,是在下无意中参悟出来的,并不是驭剑术,更没有师常”
姬七姑脸色渐渐狞厉,沉哼道:“聂沧澜,你敢在老身面前胡袄……”
聂沧澜道:“在下的是真话,有一在下练剑之时,不心脱手飞出,怎知长剑在空中划了个弧形,又飞了回来,在下有此发现,就练这手丢剑法,就是这样练成的,哪里胡袄了?”
姬七姑看他得不像有假,唔了一声道:“老身果然轻估了你,聂沧澜,现在你更非投到老身教下不可了。”
聂沧澜道:“在下已经接过圣母三掌了,圣母言出必践……”
姬七姑怔得一怔,嘿然道:“好,老身给你三时间,逾期老身绝不留情。”
话声甫出,人已腾空飞起,一道人影快如射箭,瞬息之间已不见踪影。
聂沧澜暗暗吁了口气,望望言凤姑、常清风等人,含笑道:“言女侠,在下三人,可以走了吧?”
无名渔父左臂血已止住,须发戟张,嗔目喝道:“姓聂的子,你给我记着,断臂之仇,老夫非找你算帐不可!”
聂沧澜大笑一声,正容道:“老丈隐迹老子山,垂钓自娱,本是清高之士,只因一念之差,卷入江湖是非之中,在下还以为断了一臂,应该醒悟了,若是依然执迷不悟,下次再断一臂,就悔之晚矣。”
无名渔父听得勃然大怒,厉声道:“好子,老夫和你拼了。”正待奋身扑起!言凤姑急忙伸手一拦,道:“君子报仇,三年未晚,老丈何用急在一时,咱们走吧!”
姬青萍也故意叫道:“聂大哥,咱们也走啦!”
走出半里来遥,姬青萍亲昵的叫道:“大哥,方才真把我吓死了,真没想到姑老太太会轻易放过我们。”
池秋凤笑道:“是大哥?没鞍阉套鬃
姬青萍道:“但她过三为限,我担心她三之后,一定会找来。”
池秋凤道:“那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到了黄山,有各大门派的高手在那里,就不用怕她了。”
聂沧澜微微摇头:“不成,黄山万松山庄,虽然齐集了不少门派的人,但没有一个人能是姬七姑的对手,咱们去了,反而会增加他们的麻烦,万一激怒了她,痛下杀手,定会有很多人遭她毒手。”
池秋凤攒着蛾眉道:“那该怎么办?”
姬青萍道:“大哥的意思,就是暂时不去黄山了。”
池秋凤一怔道:“不去黄山,那我们到那里去呢?”
聂沧澜想了想道:“有了,九华山在黄山之西,和万松山庄相距约二百里,我们就到九华山去,找个地方歇下来,就在那里等姬七姑,和她决一死战。”
姬青萍忧心仲仲的道:“大哥,你能胜得了姑老太太吗?”
聂沧澜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败在她手下的。”
姬青萍望着他,问道:“你有把握?”
聂沧澜道:“我学的一套剑法,正是克制她的武功,大概她也看出来了,所以非逼着我投效她不可。”
池秋凤道:“我们那就快些走吧,到了九华山,找个地方住下来,大哥也可以趁她还没找来之前,好好的用功练剑。”
聂沧澜道:“对了,你们也可以跟我练避剑身法,学会了,就是遇上了姬七姑,也可以闪避了。”
池秋凤道:“就是大哥和她动手时使的身法?”
聂沧澜点头道:“不错,学会这套身法,任何人都伤不了你了。”
姬青萍听得眼睛一亮,喜道:“真的?那我们快些走。”
他们由安庆渡江,再一路东行,第二傍晚时光,来到九华东麓的朱备镇,再向附近山家打听,自己三人要一幢稍幽静的房舍,经山家指点,找到镇外偏北山麓间一幢三间两进的瓦房,还围着一道围墙,和镇上人家相距有半里之遥,对自己三人也最适合不过。
池秋凤走上前去,叩了几下门,没有人答应,再叩了一阵!,才有人答应着,又过了一会,才开出门来。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村妇,打量着池秋风,问道:“相公可是来游山的,想在这里借宿?”
池秋凤点着头道:“请问这位大嫂,可是这里管屋的人吗?”
那村妇道:“不错,相公三位要几间房?”
池秋凤道:“我们要住半个月,只是怕人打扰,想把这里全包了。”
一面探手入怀取出一锭约有三两重的银子送到村妇手中,又道:“这些银子不知够不够?”
那村妇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连连点头道:“够了,够了,连相公半个月的伙食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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