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虹扬手发出“飞星掌”,一蓬数十枚细铁钉,每枚上都注满了真力,无声无息像飞蝗般朝轿中白发圣母激射过去。
聂仲谋的“炼金掌”,聂季友的“玄冰掌”,也一左一右挟两股一热一寒的气流夹击而至!
这三股奇强无匹的掌力,当真非同可,此刻一齐袭到,连白发圣母也不敢掉以轻心,口中发出一声尖笑,双手大袖猛然朝外扬处,内劲如山,一下就把三人攻去的三种绝世神功,一起挡开!
再聂沧澜连剑带人被推出去两丈却依然原式站立,眼看“护华剑法”果然伤不了对方,而且此时二怕父、爹和李贤弟业已围攻上去,他岂肯罢手,身形一晃,再次欺上,左手剑诀齐眉,右剑微昂,朝前点出!
这一招使出来的是老道长传他的“画龙点睛”。
白发圣母可不是寻常人物,她双袖堪堪扬起,就发觉聂沧澜这一记剑招十分怪异,凭她居然识不透其中变化,但可以感到来势极为强劲,一时只得双袖一抖,先把聂仲谋、聂季友、李飞虹三人一起震飞出去。
聂沧澜这一记怪招也及时攻到,但听“嗤”的一声,相距还有五尺来远,但从聂沧澜剑尖上发出的一缕剑气,却把白发圣母左手衣袖刺了一个窟窿!
这下可把白发圣母激怒了,其实聂仲谋等三人联手发掌,早已把她激怒了厉喝一声:“畜牲,你找死!”
右手手背突然向外拂来。
聂沧澜看到这一剑只刺穿对方衣袖,现在对方挥手拂来,急切之间,赶紧返剑人鞘,身子微沉,左手五指上翘,朝左外扬起,右手直竖朝前劈去。
这一记“鹤舞空庭”,也是老道长教他的怪招,他使这一招,是因为白发圣母业已挥手拂来,剑法之久,没有一招可以破解的,只有这一记左手朝外扬起,可以把对方来势引开,才舍剑用掌的。
这一记也果然神妙无方,白发圣母这一举大概用了七成力道,经他左手扬处,居然把她七成力道的一记学力,少也引开了四成光景!
但听砰然一声,聂沧澜劈出去的右掌,和白发圣母挥来的右手背击个正着。她七成掌力虽被引开了四成,但还有三成力道撞上聂沧澜的举力,她的三成力道,聂沧澜又如何接得住呢?
一个惹时被震得连退了五六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也摇摇欲倒,但聂沧澜练的是“乾真气”,力道虽不如白发圣母,只是白发圣母是坐在一顶大轿中的,不比双脚站在地上,因此掌力乍接,她坐着的一顶敞轿,也被“乾真气”回震之力往后推出四五尺远!
白发圣母心头不期为之一愣,心忖:“这子使出来的一剑一掌,竟会有如此神奇,今日不除,必是日后大患!”
心念这一动,本来坐在软轿中的人突然原式坐姿凌空飞起,朝聂沧澜扑来,口中厉声喝道:“畜牲,留你不得!”
聂仲谋、聂季友、李飞虹三人只是被白发圣母大袖震得飞摔出去。这时已经纷纷站起,侥幸没被震伤内腑。
聂沧澜和白发圣母还对了一掌,大家都看得十分清楚,一瞬间护花门和三位护法、铁鸩婆,以及花字门两位副总监逢游、拜赐等人都纷纷赶了出来。
南庄的人眼看护花门、花字门的人冲了出来,盛锦花、言凤姑和南一雕盛世民、总管公孙轩、古灵子、鄢茂元、常清风、缪千里等人也各自亮出兵刃,朝前逼来。
话白发圣母飞身离轿,堪堪平中途,耳中突听一个苍老声音低沉的道:“善哉、善哉,女施主不可伤人,回去吧!”
身前忽然拂起一阵轻风,那是一道无形罡气,逼人而来,飞扑过去的人,再也扑不过去,不,竟然把白发圣母逼得倒飞回去,落到敞轿之上!
这下直把白发圣母惊出一身冷汗,对方功力之高,远在自己之上,她几乎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沉喝一声:“回来,咱们走!”
豁的一声,敞轿又合了上来,四名健妇抬起黑呢大轿,迅速转身后退。
盛锦花等人不知圣母何以突然改变主意,但圣母下的命令有谁敢不遵?一行人跟着大轿,像一阵风般退出莲花谷而去。
护花门主匆匆赶出,掠到聂沧澜身边,聂沧澜已是双脚连连换步,支撑着摇摇欲倒的身子。护花门主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慌忙双手抱住聂沧澜的身子,急急的叫道:“沧澜,你伤在那里,你怎么了?”
聂沧澜微弱的道:“孩儿……”只了两个字,张啪喷出一口血来,人随着昏了过去。
护花门主又急又骇,抱着他只是垂泪,口中叫道:“孩子……孩子……”
李飞虹一下闪到身边,吃惊问道:“门主,大哥擅很重吗?”
这一瞬间,聂仲谋、聂季友和护花门三位护法、刘婆婆等人也赶了过来。
聂季友轻声道:“门主,沧澜方才曾和老妖婆对过一掌,只怕震及内腑,快把他送到里面去再,一面回头朝聂仲谋道:“二哥,你去招呼花字门的人吧!”
聂仲谋点点头道:“你先陪门主进去,我去招呼花字门的朋友了。”
聂季友点点头,朝护花门主:“门主,由我抱他进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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