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南强怒声道:“你们谈论失镖之事,最好就事论事,不要当面损人!”
邵南山道:“三师弟,你少几句。”
“好哇,你们武威镖局自称失事,从南昌到长沙,那一条路上出的事?如今是承平世界,那里有打家劫舍的强徒了?这不明明是你们总镖头见财起意,企图把这趟镖吞没,这话我也没错呀!”
姬夫人戟指着况南强,续道:“你我当面损人,那就是不肯承认这趟镖是你们总镖头吞没了,那好,你拿得出证据?足以证明姓聂的总镖头是清白的吗?”
此人词锋犀利如刀,咄咄逼人!
隐在树上的聂沧澜自然全听到了,但他只是十五岁的孩子,厅上争论的事,他听得似懂非懂,好像在武威镖局失落了什么,爷爷还没查出来,这姬夫人却不肯相信爷爷的话,爷爷、掌门人、还有师父都在场,怎么会骗她呢?她应该相信爷爷的话才是。
聂老爷子赔笑拱拱手道:“姬夫人,老朽过,目前咱们已经派出几拔人正在分头搜索找寻之中,没有查明真相之前,自然无法拿得出证据来,但敝门掌门师兄和老朽可以向夫人保证,失镖是否能够找回来,当然找回来最好,万一找不回来,咱们也一定会如数赔偿,只希望夫人再宽限些时日。”
姬夫人重重哼了一声道:“你们赔得起吗?”
聂老爷子怒在心头,勉强笑道:“老朽既然出如数赔偿,一文不会少夫饶。”
姬夫壤:“好,就凭你聂老庄主这句话,我暂时相信你,你们要求宽限时日,你,要多少时间?”
聂老爷子回头望望掌门人,道:“大师兄,你看要多少时间?”
邵南山沉吟道:“依师弟之见呢?”
聂老爷子道:“依弟看,快则三月,迟则半载,大师兄以为如何?”
邵南山轻轻叹息一声道:“师弟得极是,如果半年之内还查不出失镖下落,咱们也只好认了!”
聂老爷子道:“那就这样决定了。”罢,目光一抬,朝姬夫壤:“姬夫人听到了,敝师兄和老朽之意,少则三月,迟则半载,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姬夫人冷冷的道:“好,咱们就以半年为期,到时……”
她底下的话还没出口,盛世民忽然怪笑一声道:“妹子,别答应得这样快法,连镖局都不可靠,凭他聂南屏空口答应的话,如何能信?”
聂老爷子脸色微变,哼道:“老朽的话,你们不相信,那要如何你们才能相信?”
盛世民嘿了一声道:“聂伯超是你儿子,也是武威镖局总镖头,他亲自押阅镖,竟然会在中途突然失踪,从此不知去向,这半年当中,你聂老庄主如果也突然失踪,不知下落,咱们又到那里去找你?
不错,前人得好,走了和尚,走不了庙,如果你一旦失踪,剩下的只是一座聂家庄的大宅院,哈哈,这座大宅院,最多也不过值万把两银子,我妹子托阅镖,最少的估计,也在百万以上,光凭你聂老庄主一句话,岂非毫无保障可言?”
这话听得聂老爷子面现郁怒,双目神光暴射,沉喝道:“盛老哥把我聂南屏看作何等样人?”
盛世民阴沉一笑道:“现在人心不古,聂伯超连镖失踪,就是很好一个例子……”
聂老爷子怒不可遏,喝道:“盛世民,你欺人太盛!”
盛世民轻哼道:“兄弟的是实话,聂老庄主为了盛某这句话,要发脾气,兄弟也还是要,所谓人心隔肚皮,江湖上尔虞我诈,乃是常有的事,没有保证,仅凭一句话,谁能信得过谁?”
聂老爷子要待发作,但人家的也是实情,一时竟然答不上口去。
邵南山及时道:“依盛老哥的意思,咱们要如何才能使你相信呢?”
“哈哈!”盛世民大笑一声道:“邵老哥乃是一派掌门,自然可信,我妹子的意思,在这半年之内,想请邵掌门人屈驾敞庄作客,不知邵掌门人是否首肯,随咱们前去敝庄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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