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目光一注,才看清拦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张少轩,心中暗暗冷笑一声:“你们纵有埋伏,我又何惧之有?”
心中想着,脚下不由一停,口中冷然道:“你……”
张少轩不待他下去,忽然凑上半步,摸摸鼻子,笑道:“大师兄是诸葛,弟自然是孟尝了。”
聂沧澜笑了,他不是丁易还是谁来?忙道:“丁兄……”
丁易低声道:“快随我来。”完,纵身朝前掠去。
聂沧澜跟在他身后一连越过几重屋脊,丁易已经停下身来,朝左首指了指,道:“他们副总护法金鸾圣母就住在那幢精舍里,你快去吧!”
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凑上一步,压低声音道:“办完事情你还是回到西院来,你的新职务,是总管陈康和。”完,闪身往下纵落。
聂沧澜微微一笑,就长身朝左首一幢精舍掠去,以他目前的身手,每进屋宇。差不多都有岗哨,也不会发现,他堪堪飞落到精舍的前面围墙之上,耳中就听到一个老妇人声音道:“什么人?”
这是金鸾圣母的声音,聂沧澜自然听得出来,急忙抱拳道:“在下束无忌,有事晋见圣母。”
金鸾圣母道“好,你进来。”
聂沧澜纵落院前,只听耳边又响起金鸾圣母的声音道:“老身还在后进。”
聂沧澜听得暗暗一怔,心想:“自己差点露出马脚来了。”
当下神色恭敬的折入左首回廊,刚转过精舍前进,就见两名垂髫少女手持宫灯,并肩迎出,看到聂沧澜立即躬身道:“圣母有请。”
转身走在前面引路,一直来至后进阶前,脚下一停,朝阶上躬身道:“启禀圣母,总提调来了。”
屋中响起金鸾圣母的声音道:“请进。”
两名少女,立即走上几步左右一分,打起帘子,同声道:“总提调请进。”
聂沧澜举步跨上石阶,走入屋中,目光抬处,只见这是一间起居室,上首一张高背雕花椅上,端坐的正是和金凤圣母生得一模一样的金鸾圣母,这时霎着两道熠熠精光的眼睛正朝聂沧澜射来!
聂沧澜慌忙拱手道:“在下见过圣母。”
金鸾圣母脸含微笑,道:“聂沧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扮束无忌,来见老身,被他们发现,你这条命不要了?”
聂沧澜一怔,望着她道:“圣母……”
金鸾圣母含笑道:“你很奇怪是不是?老身只不过是他们副总护法,束无忌是这次大会的总提调,见到老身,那会像你这么神色恭敬,这样拘谨的,不是你还会是谁?尤其你的眼神老身一看就认出来了,唔,你夤夜来见老身,究竟有什么事?”
聂沧澜看她话神情。似乎神志并没有被迷失,但服了迷迭散的人,神志也一样很清爽,外人是不易看出来的,这就迅速从怀中取出骊龙珠丝囊,双手递了过去,道:“晚辈本来想假扮束无忌,可使圣母不易起疑,现在圣母既然认出晚辈来了,这是骊龙珠,专解下奇毒,圣母只须握在左手掌心,运一回气,无论任何奇毒,均可消失,而且一月之内,可以百毒不侵。”
金鸾圣母并未伸手来接,只是含笑问道:“你认为老身中了奇毒?”
聂沧澜道:“据晚辈所知,凡是被通教聘请而来的人,他们都可能暗下奇毒,武功高的,下迷迭散,较次的下归心丹,这两种奇毒,除了他们独门解药,只有骊龙珠可解。”
金鸾圣母微微点头,一面轻哼一声道:“老身岂会轻易中他们的毒,聂沧澜,谢谢你的好意,你把骊龙珠收起来吧!”
聂沧澜奇道:“圣母真的没有中毒?”
金鸾圣母道:“他们当然下了,老身方才不是过,老身岂会轻易中他们的毒?”
聂沧澜收起丝囊,道:“圣母没有中毒就好。”
金鸾圣母问道:“你如何知道他们内情的?”
聂沧澜就从母亲失踪起,自己如何以骊龙珠救醒金母,今晚是奉金母之命,给圣母送骊龙珠来的。
金鸾圣母嘿然道:“金凤居然还会想到老身!”
聂沧澜乘机道:“金母和圣母平时容或有意见相左之处,但这是正邪之争,道长魔消与道消魔长,在此一举,必须大家同心协力才校”
金鸾圣母看了他一眼,轻哼道:“你很会话,通教敦聘老身为副总护法,却在老身身上下毒,老身自然也用不着真心帮助他们了,唔,你们要老身怎么做?”
聂沧澜立即以“传音入密”和她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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