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中英面有难色,道:“大师兄交代……”
聂沧澜勃然作色道:“大师兄是武林大会的总提调,并不是西路的总提调。九师弟,你是向陇山庄报到来的?还是传达大师兄命令来的?大师兄如果想插手管我西路的事,先请师傅把我调回去,否则西路的事不用他操心!你给我回去好了。”
项中英惶恐的道:“四师兄……”
聂沧澜截着道:“你不用多。”
辛七姑道:
“四师兄息怒,大师兄也许是好意,怕醉道冉了华山,会使咱们增加困难,大师兄一向有诸葛之称?他的锦囊妙计,只是提供你作参考的,你干么生这大的气,九师弟,你把大师哥交代的话,应该向四师哥作一详细的报告再由四师哥来作决定,如果九师弟这样回去,岂不伤了师兄弟的情感?”
英中英连应了两声“是”。才道:“是大师兄交给弟的微尘散,高升擅长轻功,孙发擅长地行,只要醉道人走来之时,弹出少许,即可奏功。”
聂沧澜问道:“什么叫微尘散?”
项中英道:“是大师兄从四川唐门弄来的,据是四川唐门七种最厉害的毒药之一,使用的人只要用指甲挑上少许,弹向空中,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毒粉飘浮空中一丈方圆,不会消散,不论人畜,只要闻到了,就会立即毒发昏迷,没有解药,十二个时辰必死。”
“果然歹毒得很!”
聂沧澜哼了一声才道:“你把微尘散交给我,此事由我来处理。”
项中英不敢违拗,从怀中取出两个只有一节指粗的白瓷瓶,一个装的是微尘散,另一个则是十粒解药,送到聂沧澜面前。
聂沧澜颔首道:“好了,九师弟去体息吧,从明起,咱们就一起走好了。”
项中英又应子声“是”,站起身抱抱拳道:“弟告退。”
辛七姑等项中项走后,看着聂沧澜笑道:“看你好像和他有仇似的,四师哥平日纵然冷峻,也没有这么凶过。”
“你对了。”
聂沧澜道:“你还不知道这子有多坏呢!”
辛七姑奇道:“你从前认识他吗?”
聂沧澜冷笑道:“在他没有投入通教之前,咱们就有了过节……”
一面就把自己从桐柏山下来,途中遇上项中英,因自己马头超过他的马头,他用长鞭抽起,自己因错过宿头,去冯家庄借宿,被庄上误认是项中英,直到项中英随羊角道人赶到,自己被指为假冒项中英,两次弹断对方长剑,一直到项中英因怀恨在心,才挑了和少林寺有渊源的开碑手全耕德的女儿,做出人共愤的采花事件,企图嫁祸自己,简扼的了一遍。
辛七姑粉脸飞红,轻吃一声道:“果然是该死的东西,这就难怪大哥了。”
聂沧澜忽然低哦一声道:“是了,那在金家寨遇上项中英,我已把他拿住,他忽然大叫一声,右眼血流如注,当时我手背上也被打了一支细如发丝的银针,才让他逃走的,方才酒楼上,他可能把青衫书生当作射伤他右眼的人了。”
辛七姑道:“那青衫书生你也认识吗?”
聂沧澜道:“见过,并不认识,方才本来也想不起她是谁来,后来她取出铁琵琶作武器,才想起来的。”
接着又把在李新店酒楼,卖唱女子向郑州虎段发寻仇的事,了一遍。
辛七姑问道:“大哥一直不知道她是谁吗?”
聂沧澜道:“我只知她师父叫乐师司徒旷。”
“司徒旷,我好像听过。”
辛七姑眨眨眼睛,又道:“还有那个和我们一桌的中年人又是谁呢?”
聂沧澜道:“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呢?”
辛七姑抿抿嘴,笑道:“你们以传音入密话,当我没看见吗?”
聂沧澜笑道:“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辛七姑道:“你知道就好。”
聂沧澜道:“他是奇胲门的传人丁易。”
“奇胲门?”辛七姑奇道:“我怎么会从没听过?”
聂沧澜道:“奇胲门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每一代只传一人,你自然没听人过了。”
辛七姑道:“奇胲门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不是。”聂沧澜道:“据奇胲精擅奇门之学,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事。”
辛七姑越听越奇,问道:“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事呢?”
聂沧澜道:“我又不是奇胲门的人,怎么得出来,就像易容之类,也是他们的擅长了。”
辛七姑道:“大哥认识丁易,几时给我介绍认识好不?”
聂沧澜道:“丁易,今年二十岁,未婚,生得英俊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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