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沧澜和辛七姑洗了把脸,一同来到前面酒楼,落坐之后,二送上香茗,点了菜,便自退下。
辛七姑这几和聂大哥可出双入对,形影不离,芳心自然一直甜甜的,俪影双双,只差她穿的是男装罢了。
这几聂沧澜常和她上酒楼的原因,是借机可以和丁易联络,丁易精擅易容,今你看的是乡下老头明可能改变成商买人,由他和聂沧澜以“传音入密”交谈,辛七姑自然不会发现了。
就在聂沧澜两人刚坐下不久,从楼梯口走下一个俏书生来,这人身穿一件青绸长衫,生得眉清目秀,手中提着一个青布囊,登上楼梯,目光一转,就走到聂沧澜左首一张桌子落坐,既已走近,自然会朝聂沧澜两人瞄上一眼。
聂沧澜看他目光投来,而且一跟看出他脸上带了面具,一时只当是丁易乔扮的,不觉朝他笑了笑。
青衫书生忽然怒目瞪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
聂沧澜看得奇怪,心想:“他难道不是丁兄?那么这人会是谁?”
这时楼梯上又有人上来了,一共有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面貌清俊的蓝衫公子,约莫二十六七年纪,生得一副冷傲模样。
他后面两人都约四十出头,虽然身上也穿着蓝布衫,但一看就知他们只是个武人。
聂沧澜只觉那蓝衫公子身形很熟,再看他脸上,分明带了面具,是以认不出,心想此人一定在那里见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这时楼上几乎已有七成座头。要知一张八仙桌,通常可以坐八个人,但有些桌上,只坐了两个人或三个人,就占了一张桌子,因此食客虽未满堂,空桌却已经没有了。
譬如聂沧澜和辛七姑有两个人,就占了一张桌子,他们左首的青衫书生,一个人也占了一张桌子。如今这上来的三个人,当然不会坐到聂沧澜那一桌去。因为聂沧澜和辛七姑各占一方。一张方桌只有四个方向,已经有人占了两方,剩下的两方,如果坐三个人,就得有两个人同坐一方
三个人要坐得舒适一点,自然要找一张只坐一个客饶桌子,才能每人各坐一方。
楼上,一张桌子只坐一个饶,只有青衫书生那一桌,三人目光一扫,不用堂倌带路,就朝青衫书生那张桌子走去。
这三人既以蓝衫公子为首,他自然就在青衫书生对面坐下,两个蓝衣汉子在左右两边落坐。
青衫书生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微微攒了下眉。
但你没看人家,难保人家不在看你,青衫书生在三人坐下来的时候,攒攒眉头,蓝衫公子可看得清清楚楚,本来脸上神色已经够冷峻,这下看得他心头不禁微有怒意,口中忍不住哼了一声。
左首汉子忙道:“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蓝衫公予从袖衫取出一柄折扇扇了两扇,才道:“没什么。”
这时,楼梯口又走上一个人来,这人年约四旬左右,脸色苍白,嘴角上留着两撇黄苍苍的鼠髭,身上穿一件洗得发了白的青布长衫,双肩微耸,看他一副潦倒样子,好像是山村里的猢狲头塾师。
他上得楼来,目光一转就朝聂沧澜这张桌子走来,朝两茹点头,含笑道:“二位仁兄请了,这位子没饶吧?”
聂沧澜朝他笑了笑,道:“没饶,兄台请坐。”
那文士道:“没人就好,不妨碍二位吗?”口中着,用脚勾开板凳,就弯腰坐下,一面以“传音入密”道:“聂兄,我是丁易。”
聂沧澜取起茶盅喝了一口,也以“传音入密”道:“兄弟早就知道你是丁兄了。啊,我们左首桌上那个穿青绸长衫的书生,脸上好像戴着面具。不知是什么人?”
丁易刚坐下来,跑堂立即送上一盏茶来,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丁易摸摸下巴,道:“你给我来半斤白酒,再炒两个下酒菜就好。”
跑堂退去之后,丁易伸手取起茶盅,喝了一口,就装作不经意的转脸朝左首桌上看去,果然,那穿青绸长衫的俏书生胸上分明带了面具,再看和他同桌的三人,坐在青衫书生对面那人,手中摇着一柄折扇,心中问道:“他们莫非会是通教的人?”
这时跑堂已经给聂沧澜两人送来酒莱,蓝衫公子三人叫的酒莱和青衫书生叫的一碗杂锦素麦面是一起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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