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聂沧澜大笑一声,道:“在下还当约我的是谁,原来竟是孟兄。”
到这里。忽然笑容一敛,目芒,沉声道:“孟时贤,当日在华山祖师殿,聂某手下留情,放你离去,不料你又在陇山一带兴风作浪,暗中勾结几个门派的败类,成立什么西路总令主,今晚当真不能再放过你了。”
孟时贤被他得俊脸通红手中摺扇一指,咬牙切齿道:“聂沧澜,你死期已在眼前,少冒大气……”
聂沧澜冷哼道:“孟时贤,凭你还不配这样的大话,聂某听你还邀约了几个助拳的人,聂某既然来了,你就把他们叫出来吧!”
他明明看到殿上坐着两个老人,却要孟时贤把助拳人叫出来,这就是没把两个老人放在眼里了。
这话当然也把两个老人听火了。
坐在左首的蓝公忌干嘿一声,道:“年轻人好狂的口气,难道没见到过老夫二人坐在大殿上吗?”
“哦!”
聂沧澜哦了一声才,道:“看到了,原来二位就是给孟时贤助拳来的。”
右首的鹿长庚闪着一双冷厉的目光,冷冷地道:“你难道没有听师长过老夫二人是谁吗?”
聂沧澜淡淡一笑,道:“江湖上有名气的人,不在少数。家师那会和在下这些不必要的人……”
孟时贤大喝一声道:“姓聂的子,你死在临头……”
鹿长庚朝他摇了下手,道:“孟少兄,老夫有话问他。”
孟时贤连忙应了声“是”。
鹿长庚冷森的目光直盯着聂沧澜,问道:“年轻人,你师父是谁?”
聂沧澜含笑道:“家师已有多年不在江湖上走动了。”
鹿长庚道:“老夫鹿长庚,总听你师父过吧!”
“哦!”
聂沧澜轻哦一声,道:“对了,在下刚才在路上曾听人起,孟时贤奉他师父之命,邀约了两个历害的人物,一个叫蓝煞星,一个叫鹿翻,本来要他陪同去桐柏山晋见通教主去的,孟时贤却藉机约在下到山神庙来,大概就是想请二位作他的帮手了。”
到这里,转脸朝孟时贤道:“对了,在下听孟兄恐怕这二位还奈何不了在下,不是还约了崆峒守山四老吗?他们人呢?”
蓝公忌嘿嘿然道:“年轻人,老夫二人面前,你少用些心机,挑拨是没有用的,孟少兄确实还约了崆峒四老,他们就在山神庙外,你年轻人如果能在咱们的两个老不死的掌下逃得出去,就会遇上他们,不过你遇上他们的机会只怕微乎其微。”
遇上他们的机会微乎其微,就是不可能有逃出去的机会了,就算能从他们二人手下逃得出去,庙外还有守山四老守着。
难怪了,辛七姑一定不肯让自己前来赴约,后来自己一定要来,她就要和自己一起来,还她也豁出去了。
原来,孟时贤果然非把自己置之于死地不可!也由此可以想见辛七姑坚决要和自己同来,就有以死相从,含有殉情之意,这份情意该是多么可贵?
聂沧澜想到这里,不觉仰大笑一声,道:“很好,既然如此,二位就一起上吧,省些麻烦!”
蓝公忌目射蓝芒,缓缓站了起来,沉声嘿嘿笑道:“子,你什么?”
聂沧澜神定气闲的站在阶前,微笑道:“是你自己的,在下要在二位手下逃出去机会微乎其微,自然是二位一起出手了。”
鹿长庚也跟着站起,嘿然道:“年轻人,你连老夫两人中的一个,只怕都接不下来,咱们两个一起上,你会死得更快。”
聂沧澜道:“不然,二位既是助拳来的,自然迟早总要出手,在下只有一个人,车轮应战,在下岂不是吃了大亏?”
蓝公忌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子似乎有恃无恐,心中暗暗忖道:“此人师父不知道是谁?”
鹿长庚大笑了一声,阴阴地道:“这样狂傲的年轻人,老夫还是第一次遇上呢,好,你亮剑吧!”
聂沧澜刷的一声从身边抽出了紫文剑来,横剑当胸,抬目道:“二位也请亮出兵刃了。”
鹿长庚看他抽出来的长剑,形式古拙,黝黑如铁,不带丝毫锋芒,心心暗暗一怔,忖道:“这子的长剑看来有些古怪!”一面却道:“老夫从不使用兵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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