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越快越好。”
庄主爽朗的一笑,问道:“你看什么时候可把他引来?”
陈康和沉吟了下,陪着笑道:“这个不难,聂沧澜母亲失踪之后,接着两个师妹也相继失踪,这几一定会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咱们只要放出风声去,他必然会尽快兼程赶来,只怕咱们人手……”
这是在套庄主的口风,要动用那些人手?
徐永锡听得暗暗赞许,这位丁兄果然机智过人,不但得头头是道,而且连套他口风也不落丝毫痕迹!
庄主沉哼一声道:“人手我安排的,这子来了,决不能再让他活着出去。”
这几句话,得咬牙切齿,好像他和聂沧澜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陈康和又沉吟有顷,才屈指算道:“属下明一早就派人送一封信到老爷岭去,干脆约他明晚初更到山神庙了断过节,有一时间,聂沧澜一定可以赶来,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好!”庄主应了声“好”,续道:“但咱们不用具名。”
陈康和耸着肩笑道:“这个属下知道。”
庄主挥了下手道:“你们回去吧!”
“是!”
陈康和,徐永锡同时站起,躬身道:“属下告退。”
一路上,徐永锡只是在思索着这位庄主,究竟是什么人?他从进入地底书房,一直都没有话。没有话,就是一直在注意着庄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但总觉得这人自己应该并不太熟,但又好像又有些印象。
当然,唯一可确定的,是此人脸上带着面具,声音也大概改变了些,只是此饶变音术并不高明,是以有时候会露出一些本来的口音,自己才会听出他的声音有点耳熟!
再从他对自己好像有着深仇大恨这一点来,自己出道江湖,不过短短一年,和人结怨也不多。
当然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算来算去也只有通教了,阴谋颠覆少林、武当,以及华山派,都破坏在自己手下。
辛七姑过,通教决不会放过自己。
那么这人是诸葛束无忌?不像是束无忌的声音,自己一听就听得出来。
是孟尝张少轩、秦剑秋?也不像,张少轩生性爽朗,秦剑秋风流蕴藉,还有点有大门派弟子的气息。
那么他是孟时贤了?不错,孟时贤几乎已经控制了华山派,坏在自己一人手中的,自然对自己恨之入骨了。由此推断,这人可能是孟时贤无疑了。
想起孟时贤,不禁使他想起了辛七姑,不知她在不在这里?
陈康和看他一路都没有话,忍不住以“传音入密”问道:“聂兄,你在想什么心事?”
徐永锡道:“我在思索这位庄主到底是谁?”
陈康和问道:“想出来了没有?”
徐永锡道:“他可能是通教主的四弟子孟时贤。”
陈康和道:“聂兄认识他?”
“何止认识?”徐永锡笑道:“他几乎完全控制了华山派,给兄弟识破,才使他一败涂地,所以他对兄弟恨之入骨。”
话之时,已经回到住处,徐永锡就把当日情形,大概了一遍。
陈康和微微摇头道:“孟时贤一败涂地,虽然对聂兄有仇,但从他一提起聂兄,就咬牙切齿的情形看来。只怕还另有原因。”
徐永锡被他得脸上一红,讪讪的道:“那有什么另外的原因?”
陈康和道:“也许聂兄并不知道,但一定有原因的。”他们一路以“传音入密”谈话,进入屋中,徐永锡道:“丁兄,快四更了。我们休息的时间不多,明一早,事情可多着呢!”
陈康和低声道:“那三个人每只喂一粒辟聂丹,够吗?”
徐永锡笑道:“丁兄放心,他们服了辟聂丹,就一不用饮食,不会饿死的。”
陈康和口中的三个人,就是陈康和、徐永锡、荆溪生了。
第三十九章
翌日,这是一个大日子。
对西路总令来,今要由总令主和四位掌门人商讨几件大事情。
对西凤金母来,她要有所举动。
对陇山庄庄主来,他要诱使聂沧澜自动送上山神庙去,一雪心中仇怒之火。
几方面都在积极的暗中布置,但等色大亮,这序幕就要逐一展开。
现在,色已经大亮了。
总管陈康和已经盥洗完毕,一名庄丁已在堂屋中摆上早餐。正好护法荆溪生从门口施施然走入。
陈康和拱拱手道:“荆护法早,大概还没有用早点吧,就请坐下来一起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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