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和刚得口沫横飞,洋洋得意,突然脸色一下就冻结了,底下的话,还没有出口,立即脸色一沉,喝道:“子,不用多,快出手吧!”
聂沧澜看他脸色,就可知道一定有人暗中加以警告,不让他泄露海底。这就潇洒一笑道:“大总管不愿,那就算了,刚才你不是奉命要在十招之内,把在下拿下吗,那就应该由大总管先出手,在下接着就是了。”
陈康和道:“好,兄弟那就出手了,不过你尽可放心,祁老供奉交代过不可伤你,兄弟不会山你的。”
话声一落,右手陡然探出,朝聂沧澜左肩抓来。
看他生相猥琐,但出手一抓,却是正宗的大擒拿法,快,捷无伦!
聂沧澜那会把他放在心上,故意道:“那真要多谢大总管。”
身形轻轻一偏,左手有意无意的朝他招了一下,暗使昆仑绝技擒龙手法,然后随着肩头一侧,朝外带出。
陈康和一记擒拿手法落了空,似是用力过猛,整个上身,身不由已的朝聂沧澜侧身让开的左方扑了过去。
聂沧澜左手一推,使了纵鹤手但推得极轻,一面道:“陈总管站好。”
陈康和上身忽然往后一仰,仰得几乎跌倒,但脚下好象来不及退后,口中咦了一声,笑道:“没关系,兄弟一时因出手快了些,为了不让爪势山你伙子,只好用力把它收了回来,自然会收不住势,心,兄弟又要出手了。”
他一面话,右手一翻。五指箕张,迅速朝聂沧澜左胁胆疽、肺苗、吊角、攒心、血阻五穴抓落。左手紧接着右手之后,使了一记虎爪掌,按上右胁血崩、幽关二穴。
这一记一招两式,使得功力老到,认穴准确,见他精擅擒拿手法,确也有他独到之处。
聂沧澜没有待他抓到,迅即后退一步,左手借着后退,再次轻轻一招暗使擒龙手法。
陈康和依然和上次一样,一招两式全落了空,上身又猛地朝前扑了出去。
聂沧澜故意左手作势,朝他右肩拍去,暗藏纵鹤手,一股内力朝前推出。
这一记正好陈康和看他举掌拍来,身往后仰,但他却后仰得太多了,好象有人硬把他上身往后扳了过去一般,双脚站立的弓箭步,连变换都来不及,本来一张色呈土灰的脸上,也胀红得像猪肝一般。
聂沧澜道:“大总管是不是收不住势了?”
“嘿嘿!”
陈康和并没怀疑这是聂沧澜捣的鬼,只当老供奉交代自己不可伤了对方,才会出手受到拘束,收发由不得自己。
越是如此,他越想在两位老供奉面前表演表演,嘿声出口,双手疾发,再次连环抓出去。
聂沧澜依然忽左忽右,暗便擒龙手和纵鹤手。
陈康和只要一出手,一个人一回前扑,一回后仰,瞬息之间,他连使擒拿手法,越使越快,一扑一仰也随着加快,几乎记记都是如此。
这一情形,旁观的人自然看得出来但谁也没有想到聂沧澜使的会是“纵鹤擒龙”。
霸剑祁浩目中寒芒飞闪,洪笑一声,道:“伙子,你们可以住手了。”
两人闻言住手。
陈康和一脸疑惑的道:“老供奉,不用把这伙子拿下了吗?”
祁浩嘿然笑道:“你拿得下他吗?”
陈康和陪笑道:“差是差一点,但他一直只有闪避,没法还手也是事实。”
祁浩没有再理他,转脸朝聂沧澜道:“伙子,老夫也以十招为限,你不是带着剑,敢不敢接老夫几剑?”
聂沧澜朗笑一声道:“晚辈早就要代家师接你前辈十招的,前辈有意赐教,就请亮剑。”
着取下背在肩头的青布囊,取出长剑,缓缓抽出。
霸剑祁浩以剑成名,自然注意人家手中宝剑。
此时眼看聂沧澜从青布囊中取出来的一柄长剑,形式古朴,已经引起他的注目。这下抽出来的,竟是一把毫无光芒黑黝黝的铁剑。
不,他可以确定决不是铁剑。
一个精于剑击的人,莫不爱剑成癖,喜欢收集名剑,祁浩几十年来,自然搜集了不少,也见识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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