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沧澜道:“好了,你们刚回来,大概不想到外面吃饭了?”
冯珍道:“跑得累都累死了,谁还要出去吃呢?”
聂沧澜道:“那就关照店伙,要厨房做几个可口的菜送来好了。”
荆月姑开门出去,吩咐陵伙,不多一会,店伙送来酒菜,就在房中一张方桌上,摆好杯筷,一面陪笑道:“三位公子爷,这几式莱肴,是的特关照厨下做的拿手菜,公子爷方才没有叫酒,这壶酒可是本城最有名的华丰酒坊精酿的太白酒,入口香醇,喝醉了也不会冲头,的特地拿来给三位公子爷尝尝的。”
聂沧澜点点头道:“好吧!你放着好了。”
店伙退出之后,三人就品字形坐下。
聂沧澜拿起酒壶,给两位妹子和自己面前各斟了一杯,含笑道:“他既然拿来了,两侠贤弟也不妨饮一杯,尝尝看。”
每一式菜肴,果然做得极为可口,酒也香醇不烈,三人边谈边吃,两位姑娘不知不觉把一盏酒喝完了。
用过饭,两位姑娘玉颊添红,星眸如水,几乎已有三分酒意。
店伙进来收拾过杯盘,又送来了一壶香茗。
冯珍只喝了一口,就娇慵的道:“这酒后劲很厉害,我只喝了一杯,就有些飘飘欲仙了。”
聂沧澜笑道:“那就早些去休息吧!”
荆月姑站起身道:“大哥也该早些休息了。”
两人一起回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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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沧澜心中暗暗高兴,总算店伙帮了自己的忙,过去闩上房门,又坐了一回。喝完一盅茶,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才悄悄推开后窗,飞身而出,再掩上窗户,飘落地面,往外行去。
出陵门,这时大街上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商店灯火辉煌,行人熙攘往来,不好施展轻功,只是稍稍加快脚步,直奔东门,再越城而出,不过盏茶工夫,已经赶到华狱庙。
只见醉道人已经先到,坐在右首一棵大树下的石条上,正在喝酒,急忙走了过去,叫道:“醉道长。”
醉道人笑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贫道已经等了好一会了。”他不让聂沧澜多,站起身来:“走,咱们进去再。”
聂沧澜跟着醉道人走近围墙,越墙而入,又穿过二重殴宇,才落到一处院落之中,但见院中花木扶疏,曲廊雕栏,甚是气派。
醉道人从右侧进去,来至后面一排房屋,推门而入,一面笑道:“这里是庙中住持招待到华狱拈香和过境大员住的地方。长年很少有人居住,最是清静不过,最妙的厨下还有酒窖,存放着几十缸陈年老酒,喝之不尽,来,坐,坐!”
聂沧澜依言坐下,细看房中陈设,并不考究,只有一床一几一椅,正感奇怪,接待贵宾住的地方,哪有如此简陋?
醉道人望着他笑了笑道:“这里是过境大员厨司住的地方,身为大员,自有厨司随行,贫道因这里离酒窖较近,装酒方便一些。”
聂沧澜笑道:“原来不是这里住持招待你住的。”
醉道壬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不一样?他们和尚吃十方,道士也吃十方,吃他们几缸酒,和吃自己的不是一样吗?从前这里的老当家和贫道极熟,现在是他徒孙当家了,贫道怎好意思打扰他们,还是这样自由自在的好。”
到这里,忽然问道:“岳大先生把看家本领都传给你了?你练得如何了呢?”
聂沧澜就把五个月来练功的情形,大概了一遍。
醉道茹着头道:“他过要学会他昆仑派的武功,有五个月时间也足够了,要练到上乘境界,五十年也未必练得成功,以你现在的程度来,只不过三四成火候而已,唉,还差得远!”
聂沧澜问道:“道长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醉道人笑道:“岳大先生你五个月就可练会,贫道自然要在这里等你了。”
聂沧澜颇跪拜下去,道:“道长这份高谊,晚辈一辈子感激不尽。”
“你这是做什么?”醉道人一把把他拉起,一面问道:“关于你爹娘的事。岳大先生都告诉你了?”
聂沧澜点点头道:“师父原是要晚辈去找道长,请道长指点家父、家母被困禁的地方,现在就在这里遇上道长,就请道长把池情形示知。”
醉道人微微摇头道:“仅凭你目前的三四成功力,也只能和西凤门下的丫头们动动手,真要遇上那个老道婆,就会吃不完兜着走,所以贫道会和你一起去。”
聂沧澜颇感意外的道:“道长也要去?”
醉道人笑道:“贫道不去,你一个人去。没有帮手怎么成?”
聂沧澜为难的道:“但道长……”
西凤护犊,二十年前醉道人一记太乙翻掌击伤她门下大弟子陆碧梧,虽然碍着南山老人,不好去桐柏望仙观闹事,总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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