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珍哼道:“活该,谁叫他打败了老羞成怒,出手突袭的?”
三人牵着马匹走了不过几级,就听到身后祖师堂忽然响起急骤的钟声。
荆月姑道:“大哥,这钟声可能是他们求援的讯号呢!”
冯珍道:“那臭道士分明不是好人,方才我还是手下留情,便宜了他,再要找我们寻事,不把他们一个个废了武功才怪!”
聂沧澜道:“三弟不可惹事,他们真要援手赶来还是由我跟他们。”
三人刚走下石级,就看到南首远处已有十几条人影飞掠而来。
冯珍目光一抬,哼道:“果然有人赶来了。”
聂沧澜道:“三弟,待会遇上来人,一切由我应付,你不可再和人家争吵了。”
冯珍道:“好嘛,我不就是了。”
几句话的工夫,迎面而来的十几个人,已经渐渐接近,走在最前面的是三个身穿灰布道袍的道人,中间一个年约六旬以外,胸飘花白长髯,生得道貌岸然,一望而知是位正派的有道之士。
他左首个年约五旬,右首一个不过四旬出头,面貌白皙,手中拿的是一柄铁骨折扇,三人后面,跟着十二名年轻青袍道人。
只要看他们打扮,和祖师堂的道人完全一样,就可知道他们是同一个门派的了。
中间花白长髯老道看到迎面站着的三人三骑,年事极轻,不觉朝持扇的道韧声道:“七师弟,你去问问他们,是那一门派的,擅闯祖师堂的可是他们?”
他话声虽轻,聂沧澜却全听到了。
只见手持折扇的灰袍道人躬身领命,朝前走来,手中折扇一指,傲然道:“擅闯华山派祖师堂的就是你们三个了?是那一门派的人?”
“华山派祖师堂。”这几个字钻进聂沧澜耳里,不禁为之一怔,暗想:“原来这里不是什么道观,而是华山派的祖师堂,那灰袍道人敢情是守护祖师堂的人,三弟逞一时之快,一掌击伤了他,看来颇难善了呢!”
一面故作吃惊,抱抱拳道:“这里是华山派的祖师堂,那么诸位道长一定是华山派的人了?”
持扇道人表情冷漠,道:“贫道是问你们三个可是擅闯华山派重地祖师堂的人?”
聂沧澜道:“不错,在下兄弟因在山中迷路,看到此处碧瓦黄墙,定是庙宇无疑,才赶来问路的,不想引起几位道长的误会……”
话还没有完,从石级上奔下两个青袍道人,一面高声叫道:“七师叔,就是他们擅闯祖师堂,还把师父击成重伤,不能放过他们!”
持扇人目中冷星飞闪,嘿然道:“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
冯珍也嘿了一声,大声道:“你们华山派还讲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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