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月姑、冯珍和玉儿已经坐在那儿等侯了。
珠儿道:“聂大哥快坐下来。”
聂沧澜问道:“岳前辈和夫人呢?”
珠儿道:“师公、师父只有中午才进餐,此刻正是两位老人家运功的时候,我们快吃吧!”
晚餐之后,色已经全黑,大家坐了一会,就各自回房。
第二一早,聂沧澜五人用过早餐,岳维峻和紫云夫人一起走出。
聂沧澜几人慌忙站起身来,退:“前辈、夫人早!”
岳维峻含笑道:“你们住得习惯吧?”
聂沧澜道:“住得习惯。”
“很好。”岳维峻道:“飞云随老夫到书房里来。”
完转身领着聂沧澜往左首行去。
书房,略呈长方,当真四壁图书,陈设古雅,更是纤尘不染。
岳维峻已在一张滕编的椅上坐下,指指对面一把椅子,道:“你也坐下来。”
聂沧澜依言在他对面落坐。
岳维峻面含笑容,道:“飞云,你可知道老夫叫珠儿把你接来,有什么事吗?”
聂沧澜欠身道:“晚辈不知道。”
岳维峻徐徐道:“醉道友已经告诉过你,你生下来不久,是醉道友把你送去顽石大师扶养的,你虽由大师扶养长大的,但顽石大师并没有正式收你为徒,你知道为什么吗?”
聂沧澜隐隐听出其中一定有缘故,一面回道:“晚辈不知道,但晚辈叫他老人家师父的。”“那只是口头叫叫而己,并非正式列入大师门墙。”
岳维峻接着又道:“因为顽石大师乃是你的师祖。”
聂沧澜惊奇道:“他老人家会是晚辈师祖?”
“是的。”岳维峻道:“你父亲就是他唯一的徒弟。”
聂沧澜道:“家父是他老人家的弟子?”
“不错。”岳维峻续道:“当年要醉道友把你送给顽石大师,就是奉了南山老人之命,南山老人早就有意要你投入昆仑门下,所以跟老夫要去三页太清心法口决,让你先把玄门内功基础打好了,再投到老夫门下,就可事半功倍。”
聂沧澜现在明白了。一面道:“他老人家曾留了一份密柬,上面写着欲寻父母,须问东风,前辈和南山老人是朋友,一定知道晚辈父母在那里了?”
岳维峻含笑道:“南山老人游戏风尘,喜欢和人打哑谜,昔年他曾和老夫提起过令尊,当时是在凤翔酒会上认识的,一见如故,遂订下忘年之交,就叫令尊为兄弟……”
聂沧澜心想:“这不是和自己认识南山老人一样吗?哦,不,自己是奉师父之命到凤翔酒会去的,自己曾问师父去做什么?师父只:“你去了就会知道,原来南山老人早就知道自已是谁了。”
只听岳维峻接道又道:“你是他兄弟的后人,他自然要照顾你了,所以你一出生,他一面要醉道友把你送给顽石大师,一面又和老夫早就讲定,等你二十岁再投到我门下来。至于密柬上的要寻父母,必须先练成昆仑武学,才能前去,这也是南山老饶意思。”
聂沧澜心头一惊,望着岳维峻道:“难道晚辈父母有什么意外,要晚辈练成武功,才能救得出来吗?”
岳维峻一手抚须,沉吟道:“你父母在那里,老夫也并不清楚。只要你练成本门武功。相见之期,应该不会太远了。”
到这里,含笑着又道:“为师已经和你明了,你还不拜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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