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表现的,往往是因为他们需要别人的关注,而别人又恰恰不太关注他,不想关注他,不愿关注他。
想气派的,往往也是没有能力,没有金钱,没有权势。
他们不知道,他们大声喧哗,别人不一定厌恶,可一定不会赢得别人尊重。
店老板是又高兴又发愁。
有客人来当然是高兴,谁和钱有仇。
他发愁的是,这么多绿林好汉,不发生点事肯定说不过去。
他只希望有事情时,千万不要把他的小店给拆了,万一拆了,他还希望有人能够赔给他。
不然他们一家老小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店老板和小二手忙脚乱,好大一阵子才把他们安顿好了,刚想喝口茶喘喘气,门外又进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高一点,一个低一点,胖瘦倒差不多。
一个脸上带着微笑,一团和气。
一个脸上却带着伤,冷若冰霜。
带着伤的是高个子,冷若冰霜的也是高个子,他姓贾,是低个子刘辉的贾师兄。
旋风斩门下贾师兄。
那个一拳被常一针打趴在地的贾师兄,又是小玲儿被告诫打不过的贾师兄。
店老板看见二人进来,吓得面如土色,心口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躲都躲不过来。
店老板往楼上看去,只见常一针的房门紧闭,不由得暗暗叫苦。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二位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呢?”
刘辉应道:“我们住店,老板,你还有多少客房?”
店老板慌忙答道,“因每年这个时间客人多些,所以小店这几天把临近的几家民居也盘了下来,倒还有十四五间陋居。”
“老板真是会做生意,”刘辉笑道“我们要十间,不要集中在一起,有女客。”
店老板一听,顿时放下心来,急忙让小二带二位去认房间。
管它以后怎样,先把银子赚了再说。
高个子贾师兄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好像打人的不是他,挨打的也不是他,就好像脸上的伤不存在,不在他的脸上。
店老板哪敢多话,巴不得贾师兄不说话呢。
贾师兄不说话,也不惹事,店老板心里实在没数,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妖在哪里?
他只能在心里默颂祖师爷,希望他老人家保佑。
店里房间不到中午已经全部住满,店老板吩咐小二挂起客满,因为担心旋风斩会惹麻烦,后面客人没什么印象,只是吩咐小二客人去了房间
店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店老板就吩咐小二带着帮工里里外外的忙活起来,无非是烧茶打扫准备饭菜。
常一针带着小玲儿下到楼下时,七八张桌子大都已经坐满了人,男男女女,热闹非常。
他望见靠里的一张桌子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就带小玲儿挤了过去。
常一针见二人三十上下,面容和善,显是饱经风霜,行走江湖多年之人,伸手一指桌边凳子:“在下常青衣,打扰二位,不知可否与二位共处一桌?”
那俩人慌忙站起,连声相邀,常一针于是就和小玲儿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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