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胥清雅走到了秦鸢的身边来,像护小鸡崽子般,瞪圆了双眼,似乎用尽她所有脑细胞了的状态,尽力的创造出那副“我很狠,你们再敢来招惹,我就对你们不客气”的模样。
秦鸢瞧着满眼都是感动,可怜一个养在深闺女子,竟然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胥清雅以前有没有跟人红过眼,争执过什么。
只知道,此时的胥清雅已经手掌心都在发颤了,却还是硬挺着头皮,扛了下去。
秦鸢这会子理智也回来些许,瞧了瞧店家跟伙计。
掌柜的也不服输,说到底胥清雅的模样就能瞧得出来,她估摸着也就是个养在深闺,没见到多少天地的女人而已。
有他能言善道,三两句就能够把事给说的是非黑白不明吗?
他虚伪的挂了一丝笑意,有模有样的劝解道:“这位小姐,您别生气,怎么就急着挖苦人了呢?这事您知道首尾吗?您就这样谈?不怕说一句,我这店铺虽说迎的四方客,但是某些喜欢闹事的人,我这也是不欢迎的,二位请回吧!”
说着,这就是要赶人走了。
胥清雅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先是别人不买东西,就说别人穷酸,而后又是颠倒黑白,还怪女人不应该跟对方说这个事情,更不应该指出来伙计的不对之处。
借着秦鸢说出伙计不对之处的时候,还说什么父母丢脸不丢脸。
这会儿掌柜的三言两语,就把她们说成是来闹事的,这事儿到底是谁先出言不逊的啊?一个赛一个的无耻,侮辱人没个道歉的意思,还倒打一耙,随后就赶紧的撵人走?
胥清雅拦在秦鸢身前,气的身子都在发颤着,幸亏被秦鸢给拉住了胳膊。
否则她此时恐怕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已经上去撕了那掌柜的一副猥琐的嘴脸了。
秦鸢拍了拍她的肩膀,生怕胥清雅在这二人的面前,再受了欺辱,胥清雅她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已经很不错了,再继续下去,估摸着她都快要被气得哭出来了。
胥清雅心里也没指望真能帮到秦鸢什么,她就是觉得秦鸢一个人受俩个人围攻,太可怜了。
自己有多少斤两,她自己也有数。
可有数又如何?
难道还真能够在旁边看着秦鸢受欺辱吗?
她是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自己的话少老实,她以前还觉得自己这样挺好,事不多,但是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她在碰到这些人的时候,连最起码辩个是非的能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