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多少钱。”林启风随口问道。
“总共是13万。”
加一块都快五十万了,钱根本不够,林启风懒得再看这一家,直接翻过看起下一家。
那人紧跟着道:“这一家开价四十万,但是……”
没等他说完,林启风打断道:“你不会告诉我这一家也欠钱了吧?”
“是的,欠了供货商大概十万块,对方同样要求由您承担。”那人不好意思道。
林启风郁闷了,是他上次没有说清吗?等了两天就等到这么个结果,也没心情再看下去,把文件夹仍在桌子上道:“这条件我接受不了,我的要求是没有负债,没有拖欠工资,设备齐全,总价在四十万之内,按照这个条件再去找吧。”
那人有点为难,迟疑一下道:“先生,按这个条件找,需要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具体需要多久我们也不好保证,您没有电话,找到后要怎么联系您呢?”
这是个问题,林启风皱着眉,酒店柜台前他倒是看到摆着部电话,但是电话号码他不知道,扭头看向陆诚:“福婶儿酒店的电话你知道是多少吗?”
陆诚摇摇头,试探道:“我家有电话,要不留我的怎么样?”
“成吧。”林启风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有消息后打个电话,总比他一趟趟白跑强。
留了电话,四人出了门,胡同边走边愁眉苦脸道:“早知道就多带点钱了,现在要等多久也没个准,万一要是找不到符合条件的,那可该怎么办。”
“要不我回去拿点钱?”胡庆询问道。
“回京城吗?这一来一去要多久,万一要是过不来了怎么办?”林启风直接泼了盆凉水。
“那就这么干等着吗?”胡庆也苦着脸道。
“先等等吧,说不定很快就有消息了呢。”林启风安慰一句,又道:“要是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冒个险了。”
林启风又打起了炒黄金期货的念头,这次来总共带了四十五万,这几天花了点,还剩四十四万多,离刚才那两家的价格已经很接近了,只要不贪心,赚够钱了就收手,风险应该不大。
“冒什么险?”胡同、胡庆两兄弟异口同声问道。
林启风没回,看向陆诚道:“你既然炒了这么长时间期货,对这行应该挺了解的吧,香江期货什么行情,我想了解一下。”
“你说的冒险要是指这个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我的例子就摆在这里,这东西真不能碰,一旦陷进去就出不来了。”陆诚看着林启风,有点担心道。
“我有分寸。”林启风道。
陆诚苦笑,每一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绝大部分人都是抱着幻想,撞到头破血流,依然收不住手,可看林启风的表情,已经下了决心,迟疑一下,还是开口道:“商品交易所自1977年开始运营,起初只经营原糖和棉花交易,79年开始增加了大豆交易,80年又加入了黄金期货合约,目前比较热门的就是大豆和黄金期货。”
“只有这四个吗?”林启风疑惑道。
“对,目前只有这四个合约。”陆诚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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