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一起过三十岁生日那一天,若婉对娜娜十分友好,在宴席用猜枚的方法判断输赢来决定谁该喝酒,直到娜娜喝醉也没有说要把娜娜纳妾的话来。等到酒酣人散娜娜回去自己的木屋睡去了,若婉说:“刚才我又跟娜娜偷偷地约定了,明天我们仨结为兄弟姐妹,你也应该准备结拜的用品。”然后她笑着指着手臂上的翡翠镯子说:“如果你看到这个镯子戴在娜娜的手臂上,那事情就成了,刚才她已经有点意思,只是我还没有跟她细说。”犟牛只好随她了。
犟牛问她其中详情,若婉说:“我一直没有和娜娜明说,是害怕好事做不成,最后弄得朋友也没得做,看是五年来朝夕相处我们仨形影不离,也许她把我们当做亲人,我们却在背后小算盘打的哗哗响的算计她,她知道后不定多伤心呢,所以看似水到渠成的小事一桩,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大家都老大的不自在,也应该慎之又慎才好,不能辜负人家的心意。刚才我试探之后才知道她默默掉眼泪,好像还很委屈。”
“那就不要说了,”犟牛道。“点到为止,再不要胡闹了。”
“看把你紧张的,”若婉笑道。“还是我们女人最了解女人的,你俩从读魔法学校那天起,你俩就认识了,成了工作上的好伙伴,异性铁哥们,配合得一向默契;这就是有了良好的感情基础;第二,我们都在一起相处多少年了,彼此知根知底的,好事哪有不成了?也许她有了三次失败的感情经历,才表现的格外谨慎,不再轻易的爱一个人了,这都是人之常情,人生就如一场梦一般,大家都圆滑了,习惯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要说什么真心还是假意,离假便是真,除掉自心里的假惺惺,就是真情义。于是我就挑白对她说:‘姐姐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和你结拜吗?”
娜娜说:“多谢妹妹抬爱,我就像是蓬蒿依仗着玉树,一切都叫妹妹做主吧,就是别把我往火坑里推为好,我已跳了三次火坑,再跳一次可不就要粉身碎骨的死了。我说这个坑妹妹已经跳进入几十年了,如果死不了就能活过来,要是真死了,咱们一起死,让犟牛一个好好的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恐怕没有办法自己做主,但是我愿意和你们一起慢慢想办法。”娜娜道。
“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若婉道。“我们现在在这里相依为命不分彼此;如果有一天逃出这鬼地方,我们就有四个孩子了。”若婉摘下玉镯给她戴上的时候,又对她说:“玉镯因为它的坚固而受人们喜爱,以此象征着团圆,姐姐先戴着它,把它作为一个好兆头。”
娜娜把玉镯揣在兜里,满面红润的说:“团圆还是分散的主要决定权还是在姐姐你。”
这样看来,娜娜已经属意于若婉犟牛了
。
十八日下大雨,他们仨又在屋里围着火锅喝一天的酒。雨住天晴,犟牛出去打猎,好久若婉才和娜娜挽着手出来,娜娜看到犟牛还害羞,因为翡翠镯子已经在她的手臂上了。他们仨烧香结拜之后,若婉准备接着继续喝酒然后送一对新人入洞房,娜娜捶了一下她道:“看看姐姐头发都白了好多,手比树皮还皱,背都有点驼了,等下都要柱拐杖了,还是新人?”
“一对旧人迎旧人,”犟牛也打岔道:“我们一起打猎去吧。”
“好吧,”若婉高兴地问:“美人你已经得到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这个媒主要人呢?”
“大恩不言谢,”犟牛道。“看能不能抓住一只鸟,给你个鸟蛋吃。”
从那以后,他们没有一天不在一起的。两人成线,仨人成群,群居的他们懂得分享便是他们能在绝地生存的原因之一。娜娜的家人已经从若云那里知道娜娜去了魔岛,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了,亲人们也就替她高兴,由她去了。他们小渔村里的人也都知道有这么的一个绿岛,却总没人去过。就如沙漠里的楼兰古国,大家都知道,却没人能够穿越沙漠到达那传说中的美丽而又神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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