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呆在家里正好做这些事。特别是,他们曾想过许多办法,编织了席,窗帘,鞋子,篮子,还有小动物等等,现在他们要继续编织这些东西,不但能消磨时光打发烦闷悠长的雨季;还能丰富家里的生活用品,把家装扮的更像家一些,更舒适更美好。若婉想用竹子芦苇编一个地毯,凌波想用柳枝条缠箩筐!原本弄来的枝条都太脆,没有用。小时候,凌波就喜欢看父亲编箩筐或篮子什么的。像大部分孩子一样,他也爱学习管闲事;不仅仔细观察,有时还帮上一手,因此学会了打箩筐。现在,这技术可以派上用场了。
只要有合适的材料,不但可以编出箩筐来,还能缠出藤甲来,凌波做了五套藤制铠甲,前后用了两年时间才能完成,首先砍来青藤编制好藤甲后,再用桐油浸泡。用桐油浸泡的目的是让藤甲更具韧性。浸泡48小时后,将藤甲拿出晾干,至少要晾两个月,然后再用柚油浸泡,如此反复5次,一套藤甲才算完成,这样的藤甲才敢穿着上战场——不,进入山林。
“看你穿在身上不像个刺猬似的?”若婉笑道。“我用火枪打一下,看能不能挡住子弹。”
“
如果你想谋杀亲夫,那就来一枪吧。”凌波道。
“既然不能防子弹,要它何用?”
“我们来这岛上那么久,除了我们开火枪打鸟兽,还未听到哪地方有枪声哩,”凌波道。“根据多年的判断,这岛上如果有野人,想必仍是冷兵器时代,如果哪一天一对一的相遇,人家拿着红缨枪我端着火枪,恐怕不太合适。”
“那你想咋的?”
“穿上我的藤甲,”凌波道。“火枪头绑刺刀,跟他们决斗。”
“决斗?”若婉道。“既然有火枪为什么拿刺刀决斗?”
“火枪只能打死他们,大刀却能征服他们,只有像诸葛亮七擒孟获征服他们,我们才能在这里做大王,那样你就是压寨夫人。”
凌波两年才完成的五套藤制铠甲不但坚固,而且具有韧性,石头和刀当然奈何不了它,而当若婉用弓弩之箭射到藤甲上,如果箭头正好射在两根藤之间的空隙,那两根藤正好可以卡住这支箭,让箭动弹不得,如果箭头正好射到藤上,由于浸泡过桐油,箭便会滑落到地上。
他们对自己的藤甲非常非要的满意。
他们的藤甲重量轻、不怕水、透气性强,穿在身上走在山路上,就算从悬崖峭壁上跌下,也能很好的防护,就算摔死也能留个全尸。还有一个妙用就是穿在身上去大海上钓鱼,一旦落入海里就能当救生圈用,平铺在水里就能当木排用,过溪涉江不在话下。唯一的缺点就是怕火易燃;但野人就是野人,未必有诸葛亮的智商,把火攻玩的那么顺溜。
前面曾经提到过,他们一直想周游全岛。先走到小溪尽头,最后到达他们乡村农舍的地方,在那儿有一片开阔地一直延伸到海岛另一头的海边。他们决定先走到海岛那头的海岸边。他们穿上藤甲带上枪,斧头,狗,以及较多的火药子弹;另外还带了两大块干粮和一大包葡萄干。就这样他们踏上了旅程。他们穿过重山越过重岭还有山谷,向东眺望,看到了东岛。这一天,天气晴朗,对面的山林清晰可见。他们不能确定上面有人居住,也许上面都是野人的天下。要是当时若在那儿上岸,情况肯定比现在更糟。在那些蛮荒海岸边,原始部落里,上面住着最野蛮的土人。这些土人都是吃人的野人。任何人落入他们的手里,都会给他们吃掉。现在,他们更愿听从天命,并感到这种安排是尽善尽美的。这样一想,于是就感到心平气和了。不再自寻烦恼,妄想到对面的海岛上去了。
他们觉得就算能越过天堑,也最好不要招惹他们原始野人比较好。凌波边想边缓步前进。因为他知道,宁可在这里当鸡头,也不要去那里当凤尾。
“你不是要征服他们吗?”若婉道。“当了山大王,说不定后宫佳丽三千,何其美哉?”
“真是网文看多了,”犟牛拿起水烟筒,咕咚咕咚有时一阵吞云吐雾,“网文作者坐在家里都能穿越,我哪有那本事?再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方是英雄本色。”
“恐怕是没有三千弱水,才心甘情愿的守住一瓢吧。”
“反正都是一个意思,”凌波道。“世上哪有真正的英雄,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三千弱水,就该老老实实的守住一瓢水,才是聪明人。如果又把仅有的一瓢水一不小心泼掉了,那才是蠢蛋悲剧,偏偏世上就有这么多的蠢蛋可怜人。”
“没想到流落到荒岛,没有死掉,竟然把人生活明白了。”若婉道。
“唉!”凌波道。“哪里就明白了,我是时而糊涂时而明白。”
“难得明白时糊涂,糊涂时又忽然明白起来。”
他们现在所在的小岛这边的环境,尤其是海滨茅舍,那儿草原开阔,绿草如茵,遍地的野花散发出阵阵芳香,且到处是茂密的树林。他们还看到许多鹦鹉,很想捉一只驯养起来,教它说话。经过一番努力,用棍子打下了一只小鹦鹉。等它苏醒后,于是把它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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