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之前所说不虚,他体内确确实实有之力,我已亲眼见识,不过他似乎并不能自行控制,还请师兄协助他自行控制体内之力,若他能控制则蜀山宗恢复有望。
只可惜,我看不到那天了
蜀山宗二十三载,笑过、哭过、恨过、悲过、怒过,但未曾后悔,庆幸进入蜀山宗,遇到你们
天亮了,没想到我竟能坚持到现在,阳光下的蜀地好美,估计站在青云山看日出会更美吧!
看完信上所述后,林耀忠双眼有些湿润,双手也略微颤抖起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林耀忠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长时间烂醉的他刚一站起来,双脚就忍不住颤抖发软,整个人大脑一阵晕眩袭来,整个人立马脚一软,倒在了柴火上。
眼中流下了几滴眼泪。
萧羽在蜀山宗后院坟墓聚集地挖了一个坑,将李庭山的尸骸放了进去掩埋上,并于坟墓前立一墓碑:恩师李庭山之墓。
萧羽这一次独自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墓前看着墓碑一声不吭,眼中并无半点眼泪,转而的是坚毅和决然,拳头也握得紧了些。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太阳下山,黄昏来临,还没等天完全黑下来,一轮斜月便早早的提前来了,悬挂于天空中,似在催促着太阳赶紧离去。
萧羽一转头便见林耀忠就在后山院门处,背依靠着院墙,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萧羽和李庭山的坟墓,也不知他在何时就已来了这里。
萧羽转身离去,在与林耀忠擦身而过时,林耀忠用余光一扫,轻声道:“蜀山宗完了,已经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还要留在这里吗?”
萧羽头也没回,只斜倪了一眼林耀忠,拳头攥得更紧:“我答应过李庭山师兄,决不会离开蜀山宗,你呢?今天怎么没继续烂醉如泥?”
林耀忠并未急着回话,倒是伸了个懒腰,挺了挺身子,笑道:“今天的酒都喝完了,得等明儿天亮了下山去买”
萧羽并未理会他,转身离去,回了房间,躺在床上。
脑中思绪万千,几日以来他吃的东西很少,大脑杂乱无章,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全无心思,要怎样做,丝毫没有半点目标,没了人教,自己又该如何学习?
就在这种杂乱的思索犹豫之中,萧羽渐渐地睡着了。
次日,太阳刚探出一个头角,露出一缕金光照耀于大地之上时,萧羽便早早地起了床,继续按照此前李庭山师兄所吩咐过的方式方法来练习毅力和体力。
挑着一挑水桶便朝山下去,这一次不同以往,他一口气便匆匆下了山,装满水又匆匆上山,以往需要两三个小时上山下山的他今日则要快上许多,一个上午从五点到十二点,区区六个小时他竟然可以下山上山跑两趟,纵使累的气喘吁吁,双脚疲惫不堪,但他仍是一口气就做到了上山下山,中间未曾停歇半点时间。
林耀忠依靠在房屋前注视着这一切,很明显萧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使自己暂时忘却李庭山死的事情。
两趟过后,萧羽又紧接着闭上双眼,继续炼制真气和调动真气。
刚闭上双眼静心炼制真气,并将真气调动至丹田处时,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却在这一刻猛地睁开,宛如鬼魅般瞪着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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