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霄伯,这箱子就是在裴四儿的床头找到的,里面有许多的银票和古董珠宝,数额都不同。”
庞霄抬手掀开箱子,里面有很多珍珠玉石,最上面有个不大的木质匣子。
打开一看,果然里面一摞银票,简单数了数,庞霄也怔住了。
“主子,这里竟然有一千两。”
朱筠墨一怔,用力拍着椅子背,“狗一样的东西,这货不知道讹了多少人家的银钱。”
庞霄手上动作没停,在银票下面摸到一个小本子,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他有些惊讶地看向朱筠墨。
“怎么?”
“主子,这是账目,这上面的数额有四千三百两。”
朱筠墨一怔,“如此大的数额,后面可曾写了银钱的去向?”
庞霄将册子翻到一页,递给朱筠墨,朱筠墨有些不解,接过来看了一眼,胸口的起伏愈发明显,抓着椅子的手指有些泛白。
“厉害了,都知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敛财。”
庞霄摇摇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裴四儿如若没有被抓住,京城那位就能得到银钱,如若被抓住也是主子管教不严,没有约束好下人,无论怎样在老爷那里都是主子的不是。”
朱筠墨神情一顿,瞬间蔫儿了,细想一下确如庞霄所言,叹息一声将册子丢给庞霄。
“册子和这一箱子珍宝,随着那证词一起送往大同,至于这银票......就给周小郎中吧,如若今天不是他在,这黑锅我都不知道怎么背上的。”
庞霄躬身称是,捧着银票匣子走到周恒近前,周恒现在有些懵逼,一下子多了一千两,一千两银子啊!
按照米价,换算成二十一世纪的软妹币,这岂不是有四五十万。
周恒的脑子有些死机,自己在医院拼死拼活不过一万多块工资,房贷的首付还是卖了老房子交上的,每月除了房贷花销所剩无几。
这朱筠墨一高兴,就赏了这么多,这大腿抱得值啊。
庞霄看着一脸震惊的周恒,微微咳嗽了一声。
“周小郎中接着吧,我家公子将这一千两送你了。”
周恒起身没去接那银票匣子,赶紧朝着朱筠墨施礼,这个该客气,还是要客气的,这钱来得太过容易,还是让人有些心惊。
“多谢朱公子,不过这银子太多了......”
朱筠墨一摆手,“给你了就给你了,就当做诊费吧,你救了我的性命,保住了霄伯的一只手臂,值这个价钱。”
周恒听到诊费二字,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抱拳称谢。
“多谢朱公子,那我就愧领了!”
周恒这才接过庞霄手中的银票匣子,朱公子坐在椅子上蹭了蹭,说道:
“既然周小郎中来了,那就给我看看腿伤吧,这两日痒得厉害,总想抓挠!”
“公子莫要担忧,这是好事,说明愈合的非常好,正好我看一下伤处,今明拆线都是可以的。”
言毕,周恒拎起急救箱,看看手中的银票匣子,总不能抱着银票匣子去拆线吧,转身将银票匣子塞到薛老大的怀中。
“抱着,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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