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玄皇城出来,老韩飞的并不快,甚至有种轻描淡写的样子。
被张家盯上,还暴露了名字,在老韩眼中,不畏奴那就已经是一个死人。
自从上一代张家家主故亡之后,张家行事低调收敛,整个张家的高手大多都六七年不曾动手。
如今他自己手感生疏,难免需要重新回忆一番,免得在少主面前刚刚下大话,结果最后再次被人家揍得亡命涯。
终究是一场恶战,尤其是对方是和自己血海深仇的不畏奴,提前准备一点总好过什么也不准备。
血海深仇啊!
每每想起,老韩感觉自己心中就有一颗大石头堵着。
当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
那时的他还和不畏奴是至交好友,甚至不畏奴也不叫不畏奴。
但是后来……唉!
武途高涨,情意失措。
自己被世人称之为魔韩涛,至交好友也被世人称作不畏奴。
魔是世人对自己的诅咒,诅咒自己血债累累,诅咒自己杀心肆意。
不畏奴却是一种调笑,调笑当初从不畏惧的挚友在看上一个女孩以后,成为了一个奴仆。
奴仆……呵!
若是时光重来,自己也宁愿为奴为仆。
可惜人无再少年,自己为了武道,亲手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在那个雨留在了挚友家中祈求代为照料。
后来,
后来……,道心险破,割袍断义,决战于一处无名山上。
他被世人称作魔,岂能当那种沉默的人!
一招,狠心斩杀那个在挚友怀中你依我浓的女孩,一战,却败的彻彻底底。
但是,他没死,这件事也不过是暂时被选择性遗忘而已,夺妻之恨,焉能不报!
“或许,我真的……入魔了吧。”
飞的再慢,韩涛也是真仙,不过一时间就到了昔日与不畏奴大招的无名山下。
草长莺飞,此处是卜洲,温度比乾州要高一些,凌乱的杂草掩盖了上山的大路,唯有一条道还常有人有,此时勉强行人。
道边上,一座石碑静静伫立,好像一个老人在述过往的一牵
只是,石上的字,是不畏奴提的,
韩涛认识。
伸手,磅礴的仙力涌动,可是几经婉转,终究没有落下。
负手上山,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很慢。
原地只留下了一句话久经不灭。
“落瑶山,瑶这个字,你也配提?一个照顾兄嫂能照菇床上的无耻之人!”
落瑶山两千米高低,整条山脉纵横六十多里,在卜洲不算高山,也不算大山,只能是一座籍籍无名的山而已。
一个时辰,山顶在望,不过千于米,只是韩涛却改路来到了一处平坦的空地。
一间茅草屋,十几亩耕地,一头老牛。
本来,茅草屋应该是两间的,一间属于自己和那个被自己杀掉的人,是客房。一间才是属于不畏奴,是主屋。
可现在,属于自己的那间明显不见了,甚至还归纳成了一片耕地,任由一头老牛在上边走来走去。
“看来,这几年活的很滋润啊!”
“奥,”田埂之上,一个粗衣麻布的老头抬起了脑袋,望着不远处锦衣裘服不显龙钟的韩涛,只是放下锄头淡淡回答:“你来了?”
感觉,就像在和一个寻常到只见过几面的人打招呼。
“山下的字,你不够资格!”
“资格?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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