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在马车之上闭目养神,昨天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大大小小的宫女齐上手,各种花样层出不穷。当然也要怪自己太厉害了,一位貌似经验十分丰富的三十多岁风韵成熟的宫女,看到自己的表现嘴巴都合不拢了,眼神表情无不透漏出一个意思“这个驸马是怪物吗?沁阳公主一定会非常‘幸福’”。当然这让林东的男性自尊性充分得到了满足,一般一般,全靠神异非常的神照经内功加持,其实原来自己的实力菜得很。
沉浸在极其漫长贤者时间的林东揉了揉脑袋和腰,两天没有关注寿春局势,该干正事了。
“寿春的情况如何了?”
庞刚强微皱着眉头道:“庄主,我老庞是个粗人,说不出什么道道来,就是感觉有点太平静了,不太寻常。”
林东问道:“太子和范进一那边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么?”随着栖凰米铺由四家扩充到八家,再加上八月十五之后陆陆续续开始秋收,寿春的粮价渐渐跌了下来,太子不仅没有止损,还几乎将自己所有的现银都搭了进去。尤其是范进一,彻底破产,不仅资财付诸东流,还因为这件事情渐渐被太子疏远。但十分奇怪,纵使范进一每日借酒浇愁,之前的春风得意全部反噬,却也依旧没有见到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按范进一这如此张扬的性格,不应该这么自甘认输才对。
“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子稳扎稳打,陆循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调查庄主,范进一这个夯货一天到晚不是在园子里喝酒就是去岳风诗会上喝酒,似乎毫无斗志。”
林东闭着眼睛,但是心中还是略有些疑惑:“宫里面呢?司徒钟磬与诸葛流云可有被夏侯国师发现?”
“夏侯天罡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一直在打坐养气,但是司徒供奉说,这位宗师应该早就已经发现他了,只不过几人心照不宣罢了。”
“颍王呢?”
庞刚强道:“颍王也没什么异常的动作,最近几日还是在为灾民们奔走,确实在颍王的关照下,城外的灾民倒也没有什么民变的迹象,倒是荀正宜这个人同样一天到晚在灾民和军队里面跑,确实人还不错。”
“荀正宜么……”林东感觉脑子有些乱,明明没有什么事,却有一种千头万绪的感觉,荀正宜是颍王的绝对幕僚核心,既然他将精力放在赈灾获得民心上面,那自然不会有什么别的动作了。
“三皇子可有什么异常?”
“两天开一次岳风诗会算不?”
“应该……不算吧。”林东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疏忽了,明明如此平静是一件好事,起码自己不用撕破脸皮,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那最近寿春或者朝廷可曾发生什么怪事,亦或是我们天下第一庄有没有什么事情被妨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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