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已经把张德贵父子都给抓了。”何明走了进来,“现在关押在城防军军营,如何处置,还请殿下示下。”
“很好,辛苦了。”拓跋烁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去休息吧,审讯这种事情本王比你熟,就让本王来会一会这对父子。”
“是,殿下也注意休息。”何明说着就退了出去。
审讯室。
“你们几个,过来。”拓跋烁说着向几个负责用刑的士兵招了招手。
“请问殿下有何事?”那几个士兵纷纷行礼。
“注意,你们一会儿审讯张德贵父子的时候,要用不同的方法,张德贵的儿子张宝贵是主要犯事的人,对他就不用手下留情,给我使劲的打,让他怎么叫得响怎么打,你们两个跟本王去审讯张德贵,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用刑,明白了吗?”
“是。”那几个士兵齐声应道。
不久之后,审讯开始。
隔壁房间的鞭子抽打声和惨叫声刚刚响起来,拓跋烁就走进了审讯室。
张德贵一脸恐惧的看着拓跋烁,连声说道:“国公爷,是,是臣教导无方,才,才会让犬子去贩卖五石散,臣,臣是真的该死啊········”
“张德贵。”拓跋烁一脚踩在张德贵的大腿上,冷笑一声道,“现在你的宝贝儿子正在隔壁快活着呢,你要不要也来感受一下?”
“不········不,臣,臣不敢········”张德贵低下了头,话都不太敢说了。
“你实话告诉本王。”拓跋烁的眼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厉色,一把抬起张德贵的脸,“你儿子贩卖五石散这件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
“国公爷·······”张德贵都快哭了,“臣是真的不知道··········,臣要是知道了,肯定,肯定会阻止犬子贩卖五石散·······”
“那样最好。”拓跋烁转过了身体,“吏部侍郎张德贵,涉嫌包庇儿子贩卖五石散,现被齐国公拓跋烁察觉批捕,本应严惩,但念其主动交代,并且并无大错,官降三级,重打七十军棍。”
见几个士兵还站在原地,拓跋烁大声道:“没听见本王刚刚说的话吗?听见了还不快执行?”
就这样,在张德贵挨棍子的惨叫声中,拓跋烁走出了审讯室。
拓跋烁刚刚回到齐王府,何明又来汇报了:“殿下,张宝贵也招了,他承认五石散是他依靠他爹在朝中的势力,从百越进口来的,现在在全国各地也都有种植地点,他还说纯属是想帮他爹多赚点钱。”
“那么他的主要买家是谁,有没有部队里的人?”拓跋烁接着问道。
“有,而且大多是驻守在与百越边疆的南方军,我们帝都也有一些,但大多是管理治安的保安部队,最精锐的禁卫军城防军刀锋军目前还没有发现。”
“好!”拓跋烁站了起来,“齐卫估计在帝都都快要待出草来了,命令齐卫,马上按照口供去抓捕,你以本王的名义命令各地军队,全力配合齐卫抓捕。”
“是。”何明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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