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最后一个尚书府卫士顿时被一箭射中了头部,当场死亡,倒在了养心殿里。
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刘长繁身着一身重甲,带着大批禁卫军冲进了养心殿。
早就躲在掩体后面的诸位大臣看见是刘长繁率军打进来了,纷纷站了出来,个个笑脸迎人:“丞相能如此深明大义,在社稷危难之际毅然率军前来救驾,真不愧是我天朝大功臣哪。”
刘长繁表面也笑脸迎人,实际上心里对这些个墙头草的文武百官很是厌恶,当年他在齐地做太尉的时候,新罗人屡次犯境,他想召集大军与新罗人决一死战,可无奈上面的官员死活不同意和新罗人开战,下令对新罗人是一再忍让,沿海的新罗人逐渐从几百人、几千人,最后甚至上升到了数万人,悍然进攻齐地,上面的官员这才如梦初醒,让刘长繁开始抵抗,可是由于上面的疏忽,海防事务早就一塌糊涂,本该让新罗人付出重大代价的淄城炮台居然让新罗人不费一兵一卒就兵不血刃的占领了,新罗人攻势之强大,一度占领了淄城,幸好新罗人十分狂妄自大,才有时间让他重新召集军队,在夜间展开突袭,最后也是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才夺回了淄城,将新罗人赶回了老家。
此战大魏驻齐军共死亡九千多人,伤者更是不计其数,而反观新罗人,哪怕是在最后溃败之际,也依然造成了魏军四千多人死亡的代价,特别是淄城炮台一处,魏军基本是前进一步就要付出血的代价,最后此处造成了魏军两千多人的伤亡,而新罗人仅仅伤亡了四百多人。
经过多方的调查,此战魏军共伤亡四万多人,新罗人则伤亡了两万多人,史称东海事件。
刘长繁一边稳定着文武百官的情绪,一边注意着人群中还有没有户部尚书的细作。
这时,一个禁卫军军官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看到了文武百官,那禁卫军军官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欲言又止。
刘长繁立马心领神会,他领着那禁卫军军官来到了门外。
一到门外,那禁卫军军官马上行礼,并说道:“禀丞相,飞鹰大街突起大火,现大火已经得到控制,我们随后对起火的店铺进行了检查,发现不是意外失火,而是人工纵火,另外,我们还在店铺里一株被烧焦的花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那禁卫军军官从怀里掏出一块纱布,打开纱布,一股烧焦的气息扑鼻而来,同时还伴随着一股恶臭,在场的不少人都不禁捂住了鼻子。
刘长繁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这东西的大体形状,像是一只被烧焦的了的毛毛虫。
刘长繁挥手示意那禁卫军军官将这东西收起来,同时问道:“飞鹰大街现场控制的怎么样?”
那禁卫军军官先是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说:“突发大火,在场民众又多,特别是一些胡人,我们的士兵根本都拦不住他们,除了抓住了几千个跑的慢的,其他的基本上都跑光了,我们的十多个兄弟也差点被殴死·······”
刘长繁先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来突然惊起:“快!马上把守住帝都四门,任何人只能进不能出!擅闯城门者,格杀勿论!同时向周围邻居询问失火的店铺店主容貌,马上请顶级画师画下来,分发给守门部队,我有预感,那家店主就是带毒的胡人,抓住他,肯定能得到一些线索!”
“是!”那禁卫军军官领命而去。
城防军,拓跋烁所部大营。
“殿下,流风宗主和阴阳先生到了。”一个卫士走进来汇报道。
“好,快有请!”拓跋烁站了起来,说道。
两人走进了拓跋烁的营帐,拓跋烁向二人叙述了发生的所有事情。
“殿下,依老朽推断,此毒十有八九是蛊毒,只有蛊毒才会出现在宿主死后从宿主身体内爬出的症状,但是具体要说是什么蛊毒,老朽在大漠这么长时间了,唯一符合的也就只有一种,但是未经确认,老朽也不敢妄下定论。”阴阳先生行礼道。
此时,拓跋烁突然注意到流风的神情大变,浑身都在发抖,仿佛对这种蛊毒恨之入骨。
“殿下想必已经猜到了。”阴阳先生突然发话,“老朽推测的这种蛊毒,正是当年流风宗主中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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