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道:“昨天晚北外城的事,或许会在南城重演,两位公子,有件事请你们去做”
宋临安和翁利梭一起道:“江兄尽管吩咐”
“你们两个岸去,把河岸两边的仙民都赶走,赶的越远越好,多带些人,那些仙民随时都会发难”
宋临安和翁利梭两人知道自己在船也起不到多少作用,反倒会让江浪束手束脚。
听到江浪的吩咐,两人立即跳花船拴着的小艇,向岸边驶去。
看着两人离去,江浪不能把希望都放在两人那里。
必须立即动手,拿下或者毁掉对面的花船。
他昨晚和其中一名弯刀男子斗过,轮起真功夫,并非对方对手。
现在船有两个,或许船舱里还有更多。
江浪伸手从船板拿起一把早已经准备在那里的长弓。
他一边试着拉弓,一边对身边于明月道:“可以让你的人开始了”
于明月口中发出一声呼啸,这啸声声音响亮,传播极远。
哨声未落,一大群汉子从船舱里涌出。
手里个个拿着头部燃烧的竹矛。
这些竹矛,和于明月当初火烧鼎盛酒楼用的一模一样。
江浪正是听说于明月火烧鼎盛酒楼的事后,想起这种战术。
不但是他们所在这艘花船,一直跟着香蝶花船后的两艘花船,也涌出两群汉子。
这些汉子手里也拿着燃烧着的竹矛。
三艘船,共有近百大汉。
于明月又是一声长啸。
百根带着火焰的竹矛,一起向香蝶花船投掷,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铁矛。
这些汉子投掷矛的手法都极为娴熟,几乎每一根章矛都极为准确,九成都落向花船。
香蝶原以为对方会硬攻花船,没想到对方竟会采取如此手段。
她一边舞剑,一边怒骂:“卑鄙”
她挥舞手里长剑,罗举也挥舞手里竹篙拨打投掷来的火矛。
香后船板那两个刀客,抽出腰间弧形弯刀,拨打飞射而来的火矛。
“夺、夺、夺······”
虽然打开不少竹矛,但是这阵竹矛火雨,数量太多,仍然有几支钉在船。
一个倒霉的侍女和一个撑船的力夫,第一轮便被竹矛钉在船板。
还有几个受了些伤,当场死去已是好事,那一时间未死,则凄惨的在火雨中苦苦挣命。
江浪问轻声身边的于明月:“于馆主,你这些竹矛怎么如此厉害?”
于明月不知道这人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豪客,对他可没有赌场那时客气。
她语气冰冷道:“面第二节里灌了油脂,既可以为矛尖增重,还可以助燃”
江浪心里一阵发凉,云北会馆若不是那时打自己大黑的主意,要是纯粹击杀自己,只需一轮这样的竹矛火雨,自己一定尸骨无存。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后怕。
江浪从脚下箭壶里抽出一支箭,张弓搭箭,并未急于射出。
那边宋临安和翁利梭乘坐的小艇已经靠岸。
翁利梭还要乘小艇到对岸。
宋临安道:“怎么驱赶,那些人,一个个烂泥一样,他们要是不走怎么办?”
翁利梭冷冷道:“那些都是无用的废人,江兄大概是不懂得世情,现在赶走那还来得及”
宋临安看着他道:“翁兄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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