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良讲完了他和军妹的爱情故事,他娘先是嘴角微微一翘,这是她自残后的第一次微笑。可是微笑刚刚露出,那张老脸就阴沉了下来,眼角扫了一下一芳后就眯上了。大家不停的喊叫,但是她也没有睁开眼,这让大家惊惶万状。
“娘,亲娘啊,我和军妹走到一起难道你不高兴吗?你不是要我负起为老任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吗?军妹已怀上老任家的伢儿了,你醒醒,摸摸孙子。”新良流着泪对母亲。而母亲紧闭的双眼流出了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滚到了枕头上。
一芳用自已的手帕为老人家轻轻的擦拭泪水,“娘,你醒醒,你是因为我才不欢喜的,果是的?”一芳话音刚落,老人家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一芳在老人家的心目中就是老任家的,的也是,如果不是一芳,老任家哪有现在的富裕日子?新良有了军妹,可是一芳今后怎么办?老任家怎么对得起她?老人家一着急,又回到了植物人状态。
一芳知道老人家的想法,亦为老人家的情重义深所感动。她边哭边:“娘,不哭,我懂你是担心我以后怎么办,对不对?”
一芳话音未落,老人家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此刻,新贤拉着应声进了病房,大声的:“大妈,”在平桥,侄辈对伯父的妻子都是这样称呼的,“你不要为一芳姐担心,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位帅伙步应声,是当年救了新娘彩船上所有人性命的英雄,他就是一芳姐的男朋友。他来看你了啦,就站在你的床边。”
只见老人家眼晴慢慢的睁开,应声轻轻的抓住她的手喊:“大妈,我是应声。”
“一芳的……”老人家睁开眼,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应声点点头:“是的,大妈,我是一芳的男朋友,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一芳好。”
老人家把目光转向了新良和军妹,嘴唇在翕动,“老任家……不能对不起……一芳。”
“娘,你好好养病,我会一辈子感激一芳恩情的。”新良发自内心的。
“哥哥,嫂子,你们好好照顾大妈,我要请应声哥和一芳姐吃顿饭。”新贤对新良和军妹着,右手拉着应声,左手牵着一芳准备朝门外走。
老人家两眼盯着一芳和应声,右手微微抬起,这手势的意思大概是:“去吧,一芳,跟他去吧。”
门外停着一辆轿车,新贤让应声和一芳坐在后排,而自己到副驾驶位与众辉并行而坐,她的左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众辉的右手,“开车吧。”“尊命!”众辉风趣的答应。
“好啊,新贤,你什么时候与众辉?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一芳又惊又喜。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众辉边开车边。
众辉早就从应声口中知道新贤其人,新贤也知道众辉是应声和一芳从的哥们儿,就是未曾谋面。
新贤从平桥乡政府辞职到了一芳绣品公司后,主要工作就是与外商洽谈,争取出口订单。
一,外商约新贤在海通城南大饭店见面,这是新贤见的第一个外商,也是第一次洽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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