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啊,最近你怎么都不让刘韵教你学易容术了?”又是一个大清早,刚嗑完丹药的刘彻闭着眼躺在坐席上,爽歪歪地问道。
他身旁的刘陵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笑,眼神促狭地看着江晓。
江晓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淡淡地回道:“不用了姐夫,我突然又有些不想学了,也就不便再来麻烦刘方士。”
“哎~卫青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刘彻一下子从坐席上坐起身,“这做人做事呢,讲究的就是一个持之以恒,坚持不懈,你说说你!这易容术多好的东西啊,你当初不也是挺感兴趣的吗?怎么这才学了一天就不学了呢?这样真的不好!”
“是,姐夫说的是。”江晓微微低头。
这刘彻该不会是丹药嗑上头了吧?今天这抽的是什么风,竟然还教训起她来了。
“这样吧,刘韵啊……”刘彻想了想,将视线放到了刘陵身上,“朕今天特准你去我这大将军的府上,替朕好好的教一下这个小舅子。”
“是,陛下。”刘陵低头一笑,目光却瞥向了江晓,见江晓此刻也在看着她,故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嘴唇。
“嘶!”江晓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急忙看向刘彻道:“姐夫,真的不用了,我今天身体不好,要不我们还是改天再找时间……”
刘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江晓的话,“瞎说!以你的武艺还会身体不好?我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事的话就别在这晃荡了,我要睡觉了……”
“对了,还有啊……”刘彻又突然坐起了身,说道:“这除夕也过了,估摸着再过不久匈奴那边就该有消息传回来了,你呢抓紧时间多放松放松,到时候可有得你忙的……”
“行……”
就这样,在刘彻的霸道强权之下,江晓和刘陵再次坐到了同一辆马车里。
“大将军,您好像很讨厌我?”晃悠悠的马车厢里,刘陵笑吟吟地靠向江晓。
“你别过来!不然我喊人了!”江晓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极为戒备地看着刘陵。
“大将军您倒是喊啊。”
刘陵并不为江晓的威胁所动,挪上前将双手撑在江晓头两侧的车壁上,在江晓的耳边轻轻说道。
“到时候我正好可以告诉他们,我们汉朝的大将军,其实就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
“过去!不然我动手了!”
“哎呀~别这么戒备嘛!”刘陵笑吟吟地后退了一些,挪到了江晓对面坐下,缓缓开口道:“我上次见大将军您身上好像有很多伤疤,是这样吧?”
“你想干嘛?”江晓眼中的戒备丝毫不减。
她的身体有着十分诡异的自愈能力,可以帮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伤口迅速愈合,当然,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来说,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容器,而她的生命力就是装在容器里的能量。
这种能量会随着她存活时间的增加而减少,当容器里所有的能量都被消耗殆尽之后,她就会陷入“假死状态”,在漫长的时间将能量重新补满。
除了维持生命,这种能量也可以用来修复容器上的伤口,不过也仅仅只是将伤口愈合,这种最简单粗暴的修复。
虽然很有效,但也因为如此,江晓每次受伤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个丑陋的伤疤。
更主要的是,这种修复是不可控的,江晓无法自主控制它是否进行修复,它就像是一个被动技能,除了像弩箭卡在伤口里的这种创伤需要挑出箭头才会愈合以外,其他的比如刀伤剑伤,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能自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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