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秋在林间飞窜,按照罗睺指引的方位直线向南。
罗睺真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指出曲折复杂的路线,并强调里面有很多的宝贝,但需要用心去寻找,人的机遇究竟有多大,里面就是个试金石。
越是说的稀里糊涂,奕秋越发的好奇,不至于完全相信罗睺,也需要警惕这货耍阴招。
但奕秋自信以自己的能力和邪祖的协助,倒是可以尝试下,如果真像它说的那么宝贵,任何风险都要尝试。
邪祖在寂灭眼里凝神冥想,不做任何的提议和指点。路是奕秋自己选,任何决定都由他自己选择自己负责,邪祖只是在偶尔想到什么边点拨下。
不得不说,当天的一场坦然,让邪祖改变了许多。
以邪祖的性格不至于改头换面,以奕秋的精明也不至于完全信任邪祖,两人都当是一场双赢的协议,只有都活下去,才能有未来。
奕秋行进的期间途径多座宝山,见证多次的家族血战,遭遇大量的强者,也看到了某些高水平的对决,悲壮、绝望、狂傲与霸道,重重情境接连上演,以柔弱强势的姿态演绎着战场的残酷。
但奕秋脚步不曾停留,一路向前,追寻自己的机遇。
银皇天雕追上了奕秋的脚步,载着诸葛亮在万米高空飞翔。
它的目光坚韧,追随着奕秋,但诸葛亮开始忐忑了,发现奕秋的身份后,非但没有一丁点的激动,反而一阵的发憷。
“雕兄,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做叛徒的料。你悄悄放我走,就说我半路掉下去跌死了?”
诸葛亮苦苦哀求,是真没想过要跟帝国对着干。可奕秋的身份实在是让他心惊肉跳,幽灵青火啊,火皇传承啊,一旦身份暴漏,整个帝国还不得炸锅,那些千年老鳖万年老怪还不赶鸭子似的扑出来?
到时候奕秋不会有好下场,自己这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肯定也会受到特别的招呼。
“追随奕秋会是你此生最明智的选择。他前途无量,必定会站在耀眼的高度,过程虽然艰苦,但正因为我们陪伴他走过,所以才会得到更多的关注。眼光要向前看,要有大志向。”银皇天雕可不想让他离开,一遍追随奕秋的踪影,一遍警惕着诸葛亮没有逃跑。
“没错啊,我志向很大啊,要封王列侯,裂土封疆,将来要成为大人物的,时时刻刻在准备着,可可我我真没准备好做叛徒。”诸葛亮差点哭了,哀求道:“我不跟你一样啊,你孤家寡鸟一个,我上有老母老爹,下有十七房姨太,都等着我回去。我完全不具备一个优秀叛徒的条件,你还是选别人吧。”
“不,你具备,我突然发现我们两个是个非常完美的组合。”
“滚犊子!”诸葛亮当场就暴句粗口,想起被当成人肉石头的场面就恨得牙痒痒,这头傻鸟竟然还玩上瘾来了!
“别废话了,老实待着吧,之前是你自己过来的,现在想走得他说了算,待会你自己跟他说。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别看奕秋嬉皮笑脸,发起狠来有你受的。”
“你们至于吗?我就是二阶武尊,还不是名门望族,帮不上大忙的,有必要非得把我俘虏?”诸葛亮郁闷的要吐血,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突然纵身从高空跃下。
但是
一声悲愤的惨叫在万米高空久久回荡:“我问候你祖宗啊,你个傻鸟放开我!”
奕秋循着罗睺的指引,翻过了重重山头,挤过了几处峡谷,也跨越了至少三条大河,左扭右拐,在起伏纵横的山群间移动着。
越走越混乱,越走越感觉怪异,有种前往桃花源的奇特感觉。
不知走了多久,奕秋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迷失了方向,周围的景象虽不至于千篇一律,但毫无标志可循,连奕秋故意遗留下的石子也找不到。
“好像不对劲儿吧。”奕秋在杂乱的群山间茫然的走着,方向感完全混乱,连左右都开始迷糊,再凝望高空,想寻找理应追随指引的银皇天雕。
但什么都没有!
莫非是环境影响了判断?
这里该不会就是罗睺所说的秘境吧?
奕秋走着走着,周围在不知不觉间安静了下来,没有兽吼,没有禽鸣,也没有武者活动的迹象,连丁点的风声都没有。
好像走进了午夜的松林,静的令人心慌。
又像是走进了凝固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已定格,唯有自己在漫无目的的走着。
奕秋越走越警惕,右手旋动,握紧了古战刀。
这种特殊又古怪的静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内心深处不由自主的升出了几分压抑和烦躁感。
砰!奕秋突然的暴起,尝试着踏空冲天,从高空俯瞰,但是越是向上压力越是巨大,直接是成倍的翻升。
勉强升到百米后,就感觉像是抵在了天上,再也升不了一分一毫。
奕秋不至于恐惧,也没有乱了分寸,默默地安抚自己,继续向前面走着。
但越是深入,越是压抑,越是烦躁,总感觉像是在原地踏步,可周围的景象说相同又不相同,更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宝物。
邪祖沉寂,凝神冥想,没有理会外界的意思。
奕秋也没打算打扰他,不断地安抚着自己继续向前。
突然!
前面一道人影闪过,转眼消失在山间。
“什么人,站住!”奕秋快要被压抑的冒虚汗,此刻精神大振,急忙追了上去。
就像突然间在黑暗里找到了一丝亮光,情绪刹那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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