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到了何海云日后也像她母亲一样出众出彩,他想着夫妻双双,比翼双飞,并驾齐驱。
他在未来的日子里,每天能够享受在工作的快乐中,享受在生活的快乐中,享受在爱情的快乐中……
他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历历往事,一直像机井里的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一百多里的路程,他凭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赶在太阳钻进山里的时候,回到了南丘村。
他没有走原先的老路,而是改走了一条原来运送石头的,村北的路线,过了东丘村,了一个山坡,他一眼就看到了在灯光照耀下的,整个南丘村的新面貌。
他知道,这些水利基本建设、新农村面貌、明亮街舍的变化,都离不开姑父梁鸿信的辛勤工作。
他已经搬进了村北的新家,尽管只有一排正房——七间北房,但是,每一个屋子里都点了点灯,到处都是灯火通明。
朱友康进了家,留给他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大活儿。
因为,他看到的是,一个东西19米,南北17米的宽大院落里,除了一排正房,一口水井,就是一个猪圈和茅厕。
他父亲和姐夫赵大友一家,合买了一头母牛,也在赵大友家里喂养着。
院子里看到的就是,支好的两个编制苇箔的木架。这里说明,两个妹妹已经做了三年多的苇箔生意。
这个家既没有配房门楼,也没有院墙。就这样在大街里暴露着孤零零的一排房子。配房、门楼、围墙都在等待着他去建设。
他把自行车停放在其中一个苇箔杆子旁边,也不吭气,低着头回到了北屋。
两个妹妹正在忙活着,一个在给木棒缠绕麻绳,一个在纺花车纺织麻线。
他的父亲正在用算盘算盖房子的账目,弟弟高考在急没有回家,母亲在另一间屋子里做饭。
朱友康没有看到自己喂养了多年的大黄狗迈克儿。
他进屋没有吭气,别人都在忙活着,也没有多说话,他就一下子趴在钢管竹床。老家里的土炕已经看不到了,屋子里灯光有些昏暗。
父亲说,昏暗写吧,这样省电,总比煤油灯明亮多了。
朱友康趴在那里,大脑里想的都是一路想来想去的师范学校里的往事。他已经不能自拔。需要狠狠实实地休整了。
就这样自行车在院子里也不管卸车,饭也不想吃,浑浑噩噩地倒头就睡了。
一阵骚动才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知道已经是夜晚,他抬头看了看挂在北墙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
他从床爬起来,他看到院子里明晃晃的,原来父亲在院子里安装了一盏电灯,在院子里做活比较方便。
他看到两个妹妹正在收拾散乱的地面,他们刚把一领苇箔做好,父亲和母亲抬着这领苇箔,正在往院里的一角摆放。
看样子准备收摊回屋子里睡觉。
他散漫地帮院子里拾掇完毕,各自睡觉去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因为他受师范学校委派,代表学校,代表蓬州县30多名师范毕业生需要到蓬州县教育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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