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道,财侣法地缺一不可,因此闷头修炼是不行的,虽说有勇猛精进,亦当有轻重缓急。
这几日你在自己家中闷头不出,想必连整座京城都不熟悉,这样可不行,我们作为六扇门的一员,虽说小事不归我们管,但是有些时候遇见某些事情,我们还是要注意什么地方进得,什么地方进不得。”
一座酒楼之中,苏长风与王虎相对而坐,王虎语重心长的教诲道,苏长风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但是自己的情况太复杂了,他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端起茶杯掩盖自己的尴尬。
此时的苏长风已经不在驻地居住了,或者说整所驻地除了那些驻扎的人外,他是唯一一个在那里住过的人,追风捕在京城都有着自己的居所,有的人甚至也有着自己的产业,当然,实际上是将店铺改名换姓到他人名下,六扇门官员不可结党营私。
苏长风在那里住了一晚,颇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在通过牙人找了一所宅子之后就搬了出去。
牙人,也就是掮客,相当于现在的中间商、中介公司,干的就是撮合交易成交并从中提取佣金的工作,为苏长风介绍房子的牙人还想着大赚一笔,但是当苏长风亮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那个牙人恨不能将自己的脸给打肿了。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房牙子作为中介两头通吃,本以为是个大肥羊,却没想到栽到了苏长风手上。
“王大哥,那几个俘虏怎么样了?”
看王虎似乎还有滔滔不绝的意思,苏长风连忙问道,他算是发现了,王虎简直就是个碎嘴皮子,刚开始还显得有些高冷,嘴上称兄道弟骨子里却傲气的很,真正熟络了苏长风才发现,他简直就是个话痨。
但是想要他变成这个样子单是熟络肯定是不够的,没有能力的人就算是再熟,他也依旧看不起,只能说苏长风的战力得到了他的肯定。
“那几个家伙?在诏狱里待了三天,就哭着喊着要招供。”
王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还记得去诏狱提人的时候所见到的惊悚场面:阴沉的地牢之中闪烁着昏暗的烛光,地牢之中湿气很重,就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那些俘虏就在那里坚持了三天。
当王虎见到那些俘虏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成人形,几个人都被贯穿了琵琶骨,身上穿着一件斑驳的血衣,皲裂的伤口遍布周身,愿意招供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条件,只求速死。
区区三天就变成了这个模样,按照诏狱吏的说法,拶指、上夹棍、舌、断脊、堕指、刺心、琵琶等一十八种酷刑,他们只坚持了五种,说这话的时候,诏狱吏嘴里的牙齿闪烁着森然白光,脸上也带着遗憾的表情。
去过一次之后,王虎发誓再也不会去那里第二次,能在诏狱待下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哦?他们怎么说?”
苏长风却不知道诏狱的残酷,前世的电视剧将监狱生活美化了十倍不止,这么说吧,在《绣春刀2修罗战场》中有一幕,身为锦衣卫的殷澄为了不去诏狱,宁愿自刎而死,由此可见诏狱之恐怖。
或本无死理,而片纸付诏狱,为祸尤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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