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润无动于衷,有问题当然要问,难道憋在心里吗?对于西门琅的嘲笑,他置之不理。
“没有。”
江燊回答,又觉得不确定,补充了一句:“好像没有,反正我没听说过。”他的阵师等级不高,对自己的见识并不太自信。
“为什么?失传了吗?”东方润很执着的追问。
西门琅不耐烦了,皱了皱眉头,神情不悦,那傻比太胡搅蛮缠了!耽误老师讲课啊!
江燊也是同样的心思,被问得心情烦躁,抬头怒视东方润,冷声说:“你的问题太多,我没有点你的名,你就不要说话。”
他的潜台词是,你还真把你自己当回事了?你不过是沾了西门琅的光而已,还他玛的不肯背锅!渣滓!
“老师你不知道啊!”东方润点头表示明白。
江燊脸色一变,不得不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威力不大,没人使用,逐渐被淘汰了。”然后他强调:“这是老师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别在问了!”
东方润耸肩,不再多说,再问也是白搭,这位江老师见识有限、好像也不太清楚相关事情。
见对方终于变老实,江燊干咳两声,接着讲课:“法阵,其实是一种纹路。运用能量,在物体内刻画出各种纷繁复杂或大气磅薄的线条。不要以为很简单,这不仅考验你的耐性、毅力和对自身能量的掌握,还有你的天赋和领悟力,而后两者更为重要。”
他顿了顿,又说:“通俗的说,法阵好比是一幅由线条构成的图画,线条越多图画越清晰、精致,威力也就越强。最简单、最弱的法阵,称之为‘单画阵’或‘一画阵’,以此类推,随着‘画’的数字增大,法阵的等级和能量也逐步增高。”
“最高多少画?”东方润很自然的发问。
江燊皱眉,沉声训斥:“点你名了吗?让你问了吗?”
“提问都不许?老师你好凶啊!”东方润摊手,表情无辜。
江燊咬了咬牙,压制怒气,说:“我正在讲课,你却突然提问,打扰到别的同学了知道吗?”
“打扰哪位同学?”东方润笑着说。
“……”江燊说不出来。
西门琅犹豫着,要不要挺身而出帮老师解围?还是不要了,万一弄巧成拙帮倒忙就不好了,低调,闷声发大财。
江燊认栽,说:“画数,上不封顶。”
“哦。”东方润说。
“太高深的先放一边,你们还早着呢!”江燊恢复平静,继续说,“预备班只教一二三画,最终学会‘三画’的同学,便算是通过了考核,有资格晋升学徒班。”
……
下午。
初等班,苏弗不来。
东方润告辞,跑去法阵预备班上实践课。
上午有学生说要去校长那里举报,其实只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付诸行动,毕竟,西门家不是吃素的。
江燊带来了两个木块,先递给西门琅一个,然后不情不愿的把剩下的一个丢给东方润,说:“木块表面刻着‘一画’法阵,你们两个看看,熟悉熟悉,有个具体印象再说。”
那黄色木块长约8厘米、宽约5厘米、高约5厘米,重量很轻,就是个普通的木头,只在一面刻有几道弯曲的划痕。
东方润拿在手里翻看一会,不得要领,抬头看老师,期待对方能给个提示。
西门琅也是如此。
这时,众学生逐渐将目光转移到西门家三少爷的身上,他们都想知道,西门琅会不会展现出超过常人的天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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