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外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家的大小姐说:“请你耐心地等待一下,别急,张俊、李世民马上就下来了。”李世民下楼后一看见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立刻走了上去对她说:“欢迎,欢迎,张小姐,你能够来看望我们真是太好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旁边听见了就说:“是吗?我们正想说这个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对李世民等人说:“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张小姐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叫张晶晶,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李世民连忙对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张俊问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你怎么来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双手一伸,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另外,我也想看看你们放学以后都干些什么?我们得谈谈,事情现在变得很紧急了。”
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很好,那么你就过来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校园的其他地方。”说完,李世民就拉着张晶晶的手走了出去,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后面跟了上来,旁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了,而躲在后面偷偷地偷听的守门员胡春则悄悄地跟了上来。
等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一行都一个个地走出了宿舍楼的外面,张俊就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究竟到这里来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没想到,红发少女张晶晶看见陈校长走了过来,就对陈校长说:“下午好,陈校长。”
陈校长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好,张晶晶同学,你今天放学后能够来看望我们的寄宿生,那真是太好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陈校长说:“我也很高兴。”
一直等到陈校长走远了,四下里无人的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这才开口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托人带口信给我,并叫我转告你们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继续说下去,小罗罗怀家拉住了她的手:“嘘!”然后用手一指身后,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头一看,但是四下里无人啊。
机警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走吧,换个地方再说好了。”守门员麦克刚才躲了起来,这才从柱子后面探出了头来,李世民则掏出笔记本撕下了一页纸,并且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然后交给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聊天,那么再见了,张晶晶小姐,你今天下午能够来看望我们,我们对此都很高兴。”说完就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
而守门员胡春看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悄悄地溜走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展开了那页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一看就明白了,立刻就前往预定的见面地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走到了南京市一中的操场,李世民小声地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得甩掉守门员胡春,不能让他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信息。”而守门员胡春则躲在一边继续偷听,大罗罗怀国对李世民、张俊等人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兄弟两人办好了,你们赶快去和张晶晶会合吧。”
张俊说:“好的,那就交给你们办了,同时李世民和我两人通过秘密通道去和张晶晶会合。”说完就和李世民一齐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到张俊、李世民等人走了,就转身对后面什么人说:“嗨,胡春,我们都知道你躲在那边。”后面什么人继续保持沉默。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过了墙角,发现了守门员胡春:“果然是你!你是想监视、偷听我们对吧?”
守门员胡春笑嘻嘻地说:“谁?我吗?不是这样的,你们想干什么?等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步步紧逼,守门员胡春则步步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来到了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约定的地点,但是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焦急地走来走去,并且东张西望起来,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我希望他们能够解决被别人跟踪的问题,快点儿过来。”
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快点赶路吧,张晶晶还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们呢。”李世民对张俊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张俊打开了一道房门,出来一看,对面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已经在对面等他们了,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弟弟对哥哥张俊说:“不,张俊哥哥你别去地下通道那里,地下通道那里是很可怕的,据说下面有一只巨大的老鼠王,喜欢喝小孩子的鲜血,你们有没有听见它在地下叫唤呢,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的话,那你就听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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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骡夫回答说:“在我看来,这不是那个华安老头不在跟前吗?那就是我们发财的机会来了,我们现在拿着那两吊钱,先去找个地方去消费一下,然后回到悦来客栈,就说是遇到了褚时健了,他没有空过来,要在家里等我们,然后把那个公子哥儿骗上了马路,我们呢不是朝着那杨柳村进发,而是朝着北边的黑风岭走。
那北边的黑风岭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等我们赶到了那里,大概天色已晚,等走到了山顶上,把那个那个公子哥儿骗下骡子,再朝着那个山底下这么一推,那么他们的银子就归我们了,你说我的这个主意高不高明?”苟骡夫回答说:“你的这个主意听起来还不错,但是我们要是就那样驮着银子往回走,要是撞见了熟人甚至是那个华安被他识破了怎么办?杀人越货那按照大清律法可是要偿命的呀。”
郎骡夫:“我说你傻吧,你就是傻,我们要是得到了那几千两的银子那还用得着往回走吗?到那时,我们就远走高飞了,到哪里不能够快快活活地过完这下半辈子呀。”苟骡夫本来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又听了郎骡夫的劝说,就说:“好吧,那我们就这样办吧。”两个骡夫就这样商量好了,就站起来摇头晃脑地走了。
那赵子龙公子自从打发了那两个骡夫去送信之后,也就到了店里面刚刚摆上早饭的时候了,这正是热闹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面有的人吆五喝六,有的人低声吟唱,满院子卖零食的,卖炸货的,而且到各个房间里面去兜售商品。赵子龙公子看见了,也听见了,就说:“我就是闹不明白,这些人长途跋涉,那是很累的,现在怎么是这样的开心?”
说完,一时之间就感到在屋子里面很沉闷,又想起了华安这时候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两个骡夫也走了半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找得到那个褚时健,而就算是找到了他,他究竟愿不愿意来呢?赵子龙公子也不敢贸贸然就离开这间房间,就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子里面乱转。赵子龙公子转了一阵子后,就想了想:“这样子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就等我安静一下吧。”
赵子龙公子就上了坑头,盘腿做好,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在平日里背过的文章,是一篇一篇地背诵了起来。他正在闭着眼睛背诵诗文的时候,就觉得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划过。赵子龙公子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一个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屋里,在太阳穴上面贴着两个药膏,左手拿着一根水烟袋,右手拿着一个打火机,就看见他噗地一声点着了水烟袋,就往赵子龙公子的嘴里硬是塞烟嘴。
赵子龙公子连忙说:“我不抽水烟。”那小子就说:“那您要不要抽潮烟?”说完就从裤袋里掏出一根潮烟袋出来。赵子龙公子一看就说:“我什么烟都不会抽,我也没有叫你进来给我抽烟,可能是你弄错了。”那个卖烟的人一听赵子龙公子的这话,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烟民,就低着头走出去了。
赵子龙公子看见那个卖烟的人才刚刚出去,就被人叫住了,然后买烟的人就站在屋檐底下呼噜呼噜地抽了好几口烟,把那水烟从嘴巴那里吸进去,又从鼻子里面喷出来,那买烟的人抽完烟后就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铜钱给了那个卖烟的人,赵子龙公子这才知道原来干这行也是一个生财之道。
过了不久,赵子龙公子又听见外面有人在叫卖,那人嘴里嚷嚷说:“要听说书吗?要听段子吗?我这里《有一门忠烈杨家将》、《岳飞全传》、《西游记《西厢记》等等曲目。”赵子龙公子:“你这个说书又是怎么个说法?”就听见那说书的人一边拉着马头琴,一边走进了院子里。那是三个瞎子,一个人弹琴,一个人敲鼓,最后一个人右手打着竹板子。三个人进了院子后,就往西边走过来。赵子龙公子没有再说话,由他们从他的房间经过,后来听见北边的住客把他们叫过去说书去了。
这个时候,正好店里的伙计过来提着茶壶给众人泡茶来了,赵子龙公子就起来让店里的伙计倒了一碗茶,就这个倒茶的功夫,又从外面进来两个女人,赵子龙公子抬头一看,也没有看出是什么人: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另外一个看上去十多岁。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梳着一根大辫子,另外一个女人脸上涂脂抹粉的,走在前面的那个怀里抱着一个琵琶,原来进来的是两个卖唱的。赵子龙公子一看了这两个不速之客,就说:“你们快出去。”这两个卖唱的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就自顾自地地坐下,弹唱了起来。
唱了一段后,赵子龙公子就着急地说:“我不想听这个曲子,你们走好了。”那个弹琵琶的女人这下开口说话了:“你不想听这个曲子,那我们就换个曲子好了。我们唱一个《霸王别姬》给你听。”赵子龙公子说:“我都不想听你们唱。”只见那个弹琵琶的女人站了起来直着脖子问赵子龙公子:“这一只曲子你都听了一段了,现在你又不想听了?”赵子龙公子说:“我不听,我不听。”
弹琵琶的女人说:“你不听,那就给钱吧。”赵子龙公子这个时候巴不得她们出去,就连忙拿出一串铜钱,取了几十个铜钱给弹琵琶的女人。但是那个弹琵琶的女人说:“大哥,你就行行好,把这一串铜钱都给我们好吗?”赵子龙公子怕她们伸手过来抢,就答应了,把手上的那半吊子铜钱都打赏她们了。她们两个人一串铜钱到手后就当场平分了这串铜钱,那个弹琵琶的女人走到了桌子跟前,把刚才赵子龙公子放在桌上的茶碗端了起来,就直着脖子咕嘟咕嘟地全部喝完了,那个唱小曲的女人也抱起茶壶来,嘴对嘴地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这才翘着屁股,扭扭捏捏地走了。
赵子龙公子虽然娇生惯养,没有见过外面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但是现在也上路走了这么多天了,难道是今天才刚刚投宿旅馆不成吗?当然不是这样的,这里有个原因,他虽然这几天一直和华安等人在赶路,但是华安每次都是找旅馆要找有个独门独院的或者是靠近大马路上的房间这才住下,有了这样一个犟老头,这些三教九流的人都不能轻而易举地接近赵子龙公子。但是现在却少了像华安这样的人,因此赵子龙公子就只好直接面对这些三教九流的人了。
赵子龙公子自从接二连三地受到了这样的骚扰,那自然是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又是伤心,又是害羞了。现在只有盼望着那外出给褚时健送信的两个骡夫能够早点把褚时健叫过来,那么自己也好有一个依靠、遇到事情可以商量的人了,赵子龙公子正在翘首盼望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嗒嗒嗒的一阵子牲口的蹄子声音,也不知道是驴子还是马。赵子龙公子一阵兴奋:“好了,好了,想必是那两个骡夫回来了。”他也不想想,从这里到杨柳村到底有多远?这一来一回需要走多久?那两个骡夫究竟是骑着骡子去送信的,还是走着去的?单凭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嗒嗒嗒的一阵子牲口的蹄子声音就主观臆断认为是那两个骡夫送信回来了。赵子龙公子连忙出了门,站在那台阶底下在恭候褚时健大驾光临呢。
赵子龙公子就听见那牲口的蹄子声音是越来越近了,一直穿过悦来客栈的大门就过来了,赵子龙公子看了看,这才知道那不是两个骡夫送信回来了。而是一个人骑着一头小黑驴,走进了院子里面,那人收拢了缰绳,那黑驴就站住了,赵子龙公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之间她长着一对柳叶眉,一双丹凤眼,鼻子笔直下垂,鲜红色的嘴唇,粉面桃腮,双耳两边各自挂着一个红色的坠子,越发显得她人面桃花。她不笑还好,如果一笑的话,那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但是在艳若桃李之间,眼神中又透露出一股冷若寒霜的英气。赵子龙公子连忙后退了几步,就要扭转身进屋去,但是又不自觉地回头又看了她一眼。
赵子龙公子心里想:“我从小就怕看见陌生的妇女,只要一看见陌生的妇女就会不自觉地脸红。但是我在亲戚朋友家也看见过不少少女,有的是大家闺秀,有的是小家碧玉,但是我从来就没有看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美女,但是她一个女子却打扮成男人的模样,这是什么原因呢?”一边想着,就转身上了台阶,进了屋子,放下了半截的帘子,但是又偷偷地往外面张望着。
只见那个女子下了黑驴,把手中的鞭子往马鞍上一插,这会儿功夫,那个伙计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接过了那头黑驴,就请那美女到西边的单间去住。又随口问了一下:“姑娘,要不要把这头驴子牵到马房去喂草。”那个女子说:“不用了,你就将这头驴给我拴在这窗户底下就好了。”那伙计栓好了牲口,又回头将洗脸水、茶壶和蜡烛端了过来,放在西边的单间桌子上了。
那个女子说:“把茶具留下,其他的一概用不着,如果我需要用饭或者是用水的话,我会叫你的。我现在在这里等一个人,我没有叫你,你就不要来了。”那个伙计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那个伙计走后,那个女子就进了房间,先是把门口的帘子给高高地挂了起来。然后将那张椅子搬到了门口,就坐在椅子上了。
她也不吃不喝,一言不发,就是呆呆地望着对面赵子龙公子的客房,赵子龙公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赵子龙公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就自己躲开了,在房间内那方寸之地来来回回地走着,等过儿一会儿,又从帘子处张望,就看见那美女还是目不转睛地朝着这里张望,赵子龙公子一连偷偷地看了好几次,都是这样的。
赵子龙公子当时就变得有一些疑神疑鬼起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呀,独自一人,也没有一个男人陪伴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带行李,进了店,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做,就是呆呆地看着我这间屋子,这是什么原因呀?”想了半天后,突然恍然大悟了:“说,对了,这一定是我那个华安佣人口中说的那个给强盗做盯梢看路的什么人吧。她如果盯上了我,那可怎么办?”赵子龙公子想到这里,心里面就好像是小鹿一样地突突突地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他又想了想后说:“等我把门关上了,难道她还要敲门进来不成?”说完,就桄榔一声将那扇房门给关上了。但是那扇房门得插梢已经掉了,赵子龙公子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修好它,因此门刚刚关上,就又被打开了。等赵子龙公子再去关的时候,就从门口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子朝着这边不住的冷笑。
赵子龙公子说:“不好,她一定是笑话我呢。就不要理她了,但是这扇门又关不上,这可如何是好啊?”赵子龙公子左思右想,看见那不远处的墙边放着那用来磨粮食的一个大石磨。心里面想:“如果我能够把这个大石磨给弄进来的话,那就可以了。如果万一那褚时健今天不来的话,就连晚上睡觉都可以放心了。”一边想,又一边要去叫伙计过来帮忙,但是自己向来说话是慢条斯理的惯了,就不会大声喊人。又如果从这里叫他的话,那外边是肯定听不见的,于是就大着胆子,低下头,掀开了帘子,走到了院子的中间,走出外面找那个伙计了,正巧,那伙计正靠着窗户在那里休息抽烟呢。
赵子龙公子看见了,就朝他招招手。那伙计看见了,就连忙熄灭了旱烟袋,收了起来。走过来问赵子龙公子说:“公子,你是不是要吃饭还是要喝茶?”赵子龙公子摇摇头说:“都不是,我想要麻烦你去做另外一件事情。”那伙计说:“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您就吩咐小人好了。”赵子龙公子正要开口,还没有说活,就又脸红了。
伙计看见他这副样子就说:“您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想必是那刚才卖唱的二位姑娘您都看不上,还想让我再去找两个来。如果您要是有什么熟人的话,那么不用管是谁,我们都会帮您去叫过来。但是如果没有什么熟人的话,那我可就说给你听了:我们这里的头把交椅,就数东门住的那个湘云了,那可是一个红人,要说谁唱的最好,那就数美美了,您要是听过了她的歌喉吗,那真是唱的好,此外,还有那个丽丽,是从北京城过来的,见过了大世面。现在您给我说,你要哪一个?”
这些伙计说的话,赵子龙公子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他听起来也知道那不是什么正经的话,也就羞的他脸红了,赵子龙公子连忙皱着眉毛,低下了头,摇摇手说:“你说的话都不符合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你完全没有听懂。”
那伙计就问:“那我可就猜不着了,要么这样,你还是跟我说清楚了吧。”赵子龙公子这才斯斯文文地用手指着那个墙根底下的那个用来磨粮食的一个大石磨说:“我想麻烦你把这件东西给搬到我的屋里去。”
那伙计就一愣,把脖子一歪就说:“我的客官,你这不是和我胡搅蛮缠吗?我是悦来客栈的伙计,应该做的工作室给客人端茶送水,打扫卫生,这是掌柜放在这里的东西,我可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了,那个东西现在至少有三百多斤重,大石磨的底部还埋在土里有一段呢,难道我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帮您拿到屋里去了,如果我要是能够拿得动这个,那我也就可以举起大石头甚至去考武举人去了,那我好用得着在这里做服务员吗?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听见那个美女在外面喊:“喂,伙计,给我打开水来。”那个伙计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到外面去取茶具去了,但是把赵子龙公子置之不理了,一直等到那伙计到那个美女的房间里面去倒了开水出来后,赵子龙公子就又叫住他说:“你回来,我现在找你商量一件事情。”那伙计回头问赵子龙公子:“你这回又是什么事情来找我了?”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你们店里面不是有打更的更夫吗?那就麻烦你去把他们给我请进来,我要给他们几个酒钱花花。”那个伙计一听说有钱赚就提着茶壶站住了,说:“倒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情,您看,那个大石磨真的至少重三百多斤呀,就怕我们这里没有人可以搬得动它呀。要不,这样,您出多少钱?”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如果有人要几百文铜钱那就给他几百文铜钱。”那伙计摇摇头说:“几百文铜钱那可不行,至少这个数字?”说着,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这句话赵子龙公子可就不明白了,那赵子龙公子问了半天,那伙计才说明白是要两吊铜钱。赵子龙公子说:“两吊铜钱就两吊铜钱,你去叫他们快给我搬进来吧。”那伙计就出去叫了两个更夫进来了,那两个更夫,一个叫张三,一个名字叫李四。那伙计告诉他们二人说:“来,把这个大石磨给这位客官搬进屋里去。”又悄悄地对他们说:“喂,那位客官可是出了四百文酒钱呢?”那李四本来就是一个浑人,听了伙计的话,就先走到那个大石磨跟前说:“我来试试看。”上去就是向那个大石磨踢了一脚,那大石磨倒是纹丝不动,李四:“啊呦,”反而把脚踢疼来了,张三说:“你就在一边歇着吧,这大石磨看来应该先是用锄头把它的底子给翻开,这样才可以搬动它。”说完,就转身去拿锄头去了。
李四说:“喂,你随便也把我们的绳子和扁担也拿过来呀,这大石磨必须有两个人抬呀。”过了一会儿,绳子和扁担、锄头都拿过来了,这一阵子吵吵闹闹的,这院子里面的住客、做生意的人很多都出门围了上来。
那赵子龙公子在一边看见那两个更夫在脱衣服,绑辫子,又摩拳擦掌,正要落下锄头,就看见对面屋里的那个女子出门来到了面前,问那两个更夫:“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那伙计就解释说:“这位客官要使用那块石头,叫我们给他弄进去,你还是远远地看着吧,小心碰到了你。”
那个美女又说:“就为了这块石头又何必闹得这样人仰马翻呢?”张三手里拿着锄头,看了一眼那个美女后说:“这怎么能叫人仰马翻呢?你看看这个家伙,如果不这样干,那能够动得了它吗?”那个美女就走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块石头,只见它有两尺多高,一尺的直径,大约有二百五十斤重,原来是一个用来磨粮食的一个大石磨。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就对那两个更夫说:“你们两个闪开。”
那两个更夫说:“闪开又能够怎么样?难道你就能够举起那个大石磨?我看你还是坐下歇歇吧。”那个女子也不说话了,她先是挽起了袖子,面朝南方,把两只脚往两边一分,用两只手抓住了那块石头,先是用手摇了摇,接着往前一推,往后又扳了一扳。只见那石头下面的土壤就松动了。那美女又重新转过身,面朝东方,又是摇了一摇,顺势用左手轻轻地一放,就把那个大石磨给放倒了,看得围观的众人都一齐喝彩的:“这才是大力士呢。”当场就把那两个更夫张三和李四吓得目瞪口呆,那伙计在旁边看见了,也是吓得把舌头伸了出来,半天都收不回去。
唯有这赵子龙公子看见了,心里面反倒是多了一层为难,这是什么原因呢?他心里面想:本来是怕那个女子闯进他的房间,所以才要关门的,又怕门关不牢,所以才需要用石头去顶住,至于那搬石头的人,倒是被他找过来的。眼下,要是我不用这块石头,那是万万没有这个道理的,如果说不用你给我搬,那大概更加不行,更何况这样一块石头,两个更夫都弄不动它,那美女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就把它放倒了,那么这个人的本事是可想而知的了,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这就急的他后悔不及,又说不出口,只好满院子转。那位美女把石头放倒后,用右手一转,往上一提,就把这两百多斤的大石磨给单手举了起来,对张三和李四说:“你们两个也不要闲着,把这石头上面的尘土给我擦干净了。”
张三和李四连忙答应,用手在这两百多斤的大石磨上面擦了一阵子后说:“姑娘,已经擦干净了。”那美女这才回过头,面带微笑对赵子龙公子说:“客官,请问要把这块石头放在那里?”赵子龙公子是羞的满脸通红,说:“麻烦姑娘了,那就放进我的屋里好了。”那女子听了,就一手提着石头,挪动着一双小脚,上了台阶,左手撩起了帘子,迈进门去,轻轻地将那块两百多斤的大石磨给放到了屋里的墙边,回过头来,是脸不红、心不跳也没有气喘吁吁等的样子。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些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起来了,那赵子龙公子看见那位女子进了屋子,就走上前将门口的帘子卷了起来,自己倒是站在一边,心里想着好让她出去。没想到那美女放下石头后,又用手把自己身上的泥土拍了拍,一转身,就在靠近桌子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赵子龙公子一看她坐了下来,就心里面想:“这可怎么办?我是怕她进来,但是她还是进来了,我是盼望她能够出去,但是她反而坐了下来。”
赵子龙公子正在心里面为难,就听到那美女说:“客官,请你屋里面坐。”赵子龙公子想不进去,但是这行李和银子都在屋里面,实在是不放心,想进去,又不知道那美女要说什么?忽然临机一动:“这都是我粗心大意所犯的错误,我如果不进来,那她又怎么会出去呢?我现在进去了,只要这样......那她难道还有什么赖着不走的道理呢?”
赵子龙公子一进门,就向那个美女恭恭敬敬地道谢,那个美女也回了礼,两个人向对方敬礼后,赵子龙公子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串铜钱,放在了那个美女的面前,但是却说不出个缘故来,那个美女连忙追问赵子龙公子:“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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