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嘴角含笑,道:“我已经多次声明,本人已经得了陛下圣谕,全权洽谈岁赐之事,尊使实无必要往东京走一遭。”
“好!”使者直视童贯,喝道:“既如此,且说何时送来岁赐?”
“笑话!”童贯哂笑一声,道:“平夏城之战,西夏大败亏输,未知西夏国主何来的勇气索要岁赐?”
“这么说,宋国是主意已定,不给岁赐了?”
使者逼视着童贯,同时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看他模样,大概童贯说一个不,就要拔刀相向了。
刘法等诸将如何坐视不理?各自握住兵器,怒目相向,随时准备出手。
童贯却不在意,迤迤然地拿起茶盏饮了一口,才说道:“本来,你我两国约定,我国岁赐西夏,你等罢兵息战,不起争端。
然而如此多年来,你国不时兴兵犯境,杀我军民,掠我百姓,毫无半点诚信。
你国毁约在先,如何还要我国继续赐予岁币?”
西夏使节可不会认为自己错了,恶狠狠地说道:“若是岁币不至,我主定当领兵自取,丁口。到时候,怕不止二十五万两可以解决得了。”
“嚣张!”刘法拍案而起,喝道:“西夏国主敢来,本将定带他去领略东京的繁华!”
“大胆,敢对我主出言不逊!”西夏使节大怒。
刘法怒目而视,喝问道:“怎么,你要与我决斗?”
刘法凶名,可止党项小儿夜啼,这使节如何敢和他决斗?
西夏使节果断转向童贯,问道:“岁赐断绝,是否确定?”
“确凿无疑,不必多说,若是回转,自去便是,兴兵来犯本国公自接着。
若是要往东京去,难以放行。”童贯淡淡地说道。
西夏使节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走了。
“呸,色厉内荏,真以为国朝无人了!”刘法冷声道。
西夏使节闻声一顿,却没敢回头,径直离开。
等使节团走了,童贯问道:“诸位,如何看?”
“无妨,西夏定然国力未复,即便兴兵来犯,亦不会太多,轻易可以击退。”刘法道。
这个说法,没有太多的证据。却得到了众人一致认同。
党项蛮子的作风,那就是能干就干,绝不哔哔。
此次为了岁赐,居然派出了使节团,可见其并不想开战。
而这使节被强留了月余,居然忍了,可见西夏即便想开战,也是有心无力。
所以,童贯才有恃无恐。
“种师道,整顿沿边防务,谨防党项来犯,刘法,继续整顿各地军兵,为未来做好准备。”童贯道。
“喏。”二人应下。
整顿军兵,现在是为了整理出精锐,同时节约军费,长久的目标,当然还是干掉西夏。
对此,童贯是极力支持的。
他对封王,还是恋恋不忘的。
河北西路。
驾驾驾
官道上,快马加鞭,骑士不断大喝道:“五百里加急,退避。”
闻声,路人纷纷让开。
五百里加急,不管你是多横的地头蛇,阻拦了都不会有好下场。
“北面五百里加急,可是辽人南下了?”有人问道。
“不是,是辽主派了使节南下,去东京讨要岁币的。”
这回答的,定然是消息灵通之辈,说的完全正确。
辽国被女真人干的不要不要的,赵宋每年的百万岁币,确实是少不了。
因此,辽主派人交涉来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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